一会功夫,江戊伯在漫天的泥尘中排了起来,手里还握着被炸掉旗杆的帅字旗。但见江戊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骂骂咧咧地大喊一声:
“给本帅传令下去,杀他奶奶的土着联军,谁提冒顿首领的头颅过来,老子给他官升三级,黄金百两!”
“兰芳众将士一听此令,个个像猛虎下山,往山下杀将过去!”
但听见山谷间整天怒吼,顿时天昏地暗,哭爹喊娘。……
但见那赖明峰,此时也带着一对罗客卿匹配给他的一队护卫营,这对全部装备燧发枪+刺刀的士兵,往往能够以相对严密的连队冲锋,迅速突入对方堡垒。如若遇到某个顽强抗击的据点,便能以早期手榴弹进行针对爆破。土人则还有不少成员使用旧款火绳枪,还需要在敌人逼近后拔出佩剑进行冷兵器肉搏,根本不能在火力密度上与对手相提并论。经年累月的殖民地冲突,也让这些土着联军很难适应新型的欧洲战争模式,只是靠重视勇武的传统才苦苦支撑。
最终,赖明峰的部队又攻占了好几艘停止前进的木船,迫使联军司令冒顿带着大部分土着成员逃到制高点的石堆前据守。眼看已是走投无路,便在首领冒顿的指挥下继续抵抗。直到2000多人的土着亲兵全部战死,冒顿才率领残余的土着军队举旗投降,而元芳国方面的损失不过区区数百人。至于先前冲锋在前的兰芳官兵,这时也疯狂上前收割战利品,把所有阵亡将军的头颅割下带走。
自此一役,婆罗洲土人和苏丹,无不胆战心惊!闻江名号而逃,无人再敢造反。
此役,据兰芳国年谱记载:
1799年之后,各地番人联合侵略兰芳国境。江戊伯大哥由中国返回兰芳,阙四伯请江大哥出面弹压。江大哥命令喃吧哇王室自为约束。番人闻江大哥之名即不敢放肆,此后三十余年,死心踏地。兰芳共和国得安享太平三十余年。
有诗为证: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