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
沈淮其实能猜到沧离为何不想告诉他的父母,毕竟,他是人类,而阿离……
他开始时拒绝阿离,就是想到这一层,一个人类,一个鲛人,中间隔着太多的东西。
“你不必担心这些,我同你玩笑呢,我自然会和父王母后说的,自小到大,他们什么事都依着我,你不必担心。“
他说了两遍不必担心,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沈淮听。
其实他心里已经想着去族中抓个鲛人来冒充了,毕竟这事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他又有些纠结,去哪找又老嘴又严的鲛人啊?似乎不太现实。
不管了,到时候偷偷回海里看看 就行了。
他拿着玉佩爱不释手,“夫君,给我带上。”
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沧离一口一个夫君叫的不歇口,直把沈淮叫的面红耳赤。
……
安朝,皇宫。
“儿臣参见父皇。”
江砚白跪在地上,垂着头,也不管旁人如何惊讶。
“回来了……这几个月去哪了?既然没事,怎么也不传个信报平安?”
龙椅上传来安帝幽幽的声音。
沈淮心想,他要是传信,那就不是报平安了,他是给自己画了一道催命符。
“父皇忧心了,儿臣该死,儿臣当时遭遇贼人刺杀,腹部的伤口泡了水,虽说侥幸没死,却昏迷了数月,这才没和父皇传信,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