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锐看到徐有贞手中的罪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寒光如同冰冷的刀锋,让人不寒而栗。
他直接将那些罪证扔到王振脸上,纸张散落一地,发出“哗哗”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交响曲在奏响。
“锦衣卫都指挥同知马顺是不是你举荐的?你给朕仔细看看,这些举报他的罪证这可是有假?”朱锐大声说道,声音在宫殿中回荡,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
一旁的徐有贞偷偷斜眼看着王振,只见王振缓缓打开那些写满证据的奏本。
随着一页页纸张的翻动,王振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瞬间就挂满了额头,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真实写照。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这些罪证如同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困住,让他无法逃脱。
他在心中绝望地想着:完了,这下麻烦大了,马顺这小子怎么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我该如何应对?这些罪证如此确凿,我该怎么办?皇帝会不会借此机会彻底扳倒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仿佛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奴婢该死!不知道马顺是这么个东西!奴婢有罪!”王振匍匐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
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须低头认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勇气。
他在心中懊悔地想着:早知道会有今天,就不该如此纵容马顺,现在我必须想办法挽回局面,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力。
“朕听说马顺称你为翁父?”朱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把利剑直刺王振的内心,让他的心猛地一紧。
“朕问你,你是谁的翁父?你还有多少个干儿子?”朱锐的声音几乎把暖阁都要震碎了。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王振的心上。
“回万岁爷,那是他们瞎叫的,绝对不是奴婢的意思。”王振颤颤巍巍的回答道,他试图为自己辩解,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的内心充满了懊悔,早知道会有今天,就不该收那么多干儿子,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他在心中暗暗叫苦:我怎么这么糊涂,现在皇帝抓住了这个把柄,我该如何是好?我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个困境,不能让自己一败涂地。
“那你跟朕说,马顺犯下如此多的罪行,该如何?”朱锐步步紧逼,不给王振丝毫喘息的机会。
“该……该……该杀。”王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吐出了这两个字。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凉,自己一手提拔的干儿子,如今却要亲手将他推向死亡。
他在心中痛苦地想着:马顺啊马顺,你可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啊。现在皇帝逼得这么紧,我只能牺牲你了,希望能保住我自己。
“好,这可你说的,朕没有逼你。”朱锐冷笑道,“太祖爷早就规定,凡大明官员贪墨六十两白银,即处死!马顺贪了多少?五千两啊,朕看杀他一百回都够了。”
“万岁爷说的是。”王振回道,他的声音已经变得虚弱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底气。他的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心中充满了无奈。
“朕也不难为你,从今天开始要是再让朕听到翁父这两个字,朕饶不了你!”朱锐的目光紧紧盯着王振,眼中充满了警告。
“朕念你是朕的师傅,多年来也一直辛苦服侍朕,你的事我就暂不追究了。”朱锐顿了顿,继续说道,“你那两个侄子给我好好管教!再有此事,朕定斩不饶!”
“奴婢谢万岁爷大恩!”王振抽泣着回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恐惧。
他知道,皇上这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再不知收敛,等待他的将是灭顶之灾。
朱锐看了一眼徐有贞,说道:“徐爱卿,你立刻协同刑部和大理寺审理马顺贪污一案。”
徐有贞心中一凛,他恭敬地回道:“臣领旨。”说完,他转身立刻出去了。
徐有贞的办事效率着实令人惊叹。
就在当天,临近中午之际,他已然协同刑部和大理寺完成了对马顺贪污一案的审理工作。
随后,他一路小跑着,手中紧紧拿着审结的案卷,急匆匆地呈递给朱锐查看。
朱锐把案卷从头到尾认真查看了一遍,那上面的罪证犹如铁证如山般清晰明了,马顺那歪歪扭扭的画押赫然在目。
此时的朱锐,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心中已有了坚定的决断。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朱笔,直接勾了“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