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起身凑在他耳边,燕行并没有躲,视线追随着他直至人靠的极近。
“都怪你,你出现之后我的择偶标准就乱七八糟。”
“嗯,怪我。”伸手触摸谢逸的额头,克制的摸了一下,确定是清醒之言后眉眼都是藏不住的笑。
还好没人,谢逸如此想,耳根有些红,坐了回去。
二人又下了几个回合。
谢逸把玩着棋子的指节扣着下颚,刚想落子,凑近了看才发现出不对劲,眉头微蹙,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此刻正在饮茶,不开心的撇了撇嘴,最后也不纠结了,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落子。
燕行虽在品茶,余光却始终落在他身上,见他不偏不倚刚好下了那处,有些无奈的浅笑,“这回不可以再耍赖了,赌注我记着。”
刚要落子,谢逸握住了他的手,尴尬的看向一旁的假山,“那什么······嗯,你再谨慎想想,落子无悔,嗯······你要是下这里我还是有机会跑的。”
“嗯,就下在这。”换了左手落子,谢逸根本来不及挡。
“我最近日日处理军政要务到三更半夜,你忍心?”
赌注是输的人一个月内都必须吃素斋。
谢逸觉得当时应该只定三天,一个月不沾荤真的可以原地出家。
“愿赌服输,不过阿逸如果足够有诚意的话可以谈谈。”
“······”感觉不太妙,但是可以先掰扯掰扯。
“你想要什么?”
燕行没回,只是诚恳地看着谢逸。
“······那我还是吃一个月素吧,人还是要适当控制七情六欲。”
在找死和不得不死之间,他还是有分寸的。
燕行见他那憋屈的样子,心情更好,一边收拾着棋局一边道,“不为难你,改为药膳可好?”
“我就知道哥疼我。”
闻言,男人拾起棋子的手微顿,见他还在高兴,什么都没说快速将黑白棋子放入对应的白玉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