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个玷污了新娘的淫贼最多被谴责一下。
毕竟他身份在那里摆着呢!
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安睡的楚朝颜,镇南王转身离开。
走到外间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恶心了一辈子的场景!
只见那满身癞子的乞丐,浑身赤裸的与同样浑身赤裸的新郎躺在一处。
从外间空气中散发的气味,不难想象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至于谁上谁下?
这也不难猜想!
“都是这个可恶的淫贼!”
镇南王一把拽起搂着秦宴肃睡的四仰八叉的乞丐。
然后在他惊惧的眼神中,直接捏断了他的脖子。
将秦宴肃扔到楚朝颜的身旁后,镇南王处理了一下现场,最后带着乞丐飞身离开了秦府。
天蒙蒙亮的时候,楚朝颜先秦宴肃一步醒来。
她揉着酸软的腰肢,起身穿上了衣服。
昨天夜里镇南王怕惊醒楚朝颜只是简单的为她处理了一下,所以此刻楚朝颜感觉浑身黏腻。
一边吆喝丫鬟给她准备洗澡水,一边环视了一番房间。
“咦?”
楚朝颜发现床头边上放着一把从未见过的折扇。
拿起折扇打开端详了一番,楚朝颜发现折扇上题字处写着秦铭安三个字。
秦铭安乃是镇南王的名字。
楚朝颜身为定国公府嫡女自然是听说过的!
镇南王的折扇为何会在自己的新房中?
楚朝颜疑惑的四处观察了一番。
但却再未发现任何疑点。
自家夫君回来时并未携带任何东西,所以这把折扇不是她家夫君带回来的。
为了不惹人非议,楚朝颜将折扇藏到了箱子里。
若是这折扇真是夫君带回来的,那他问起时,自己再拿给他便是!
楚朝颜刚把折扇放起来,秦宴肃便揉着腰醒了过来!
穿上里衣后,秦宴肃看了一眼床上的元帕很是高兴。
昨日喝酒喝的明明不多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如烟端来的那酒容易醉人?
“嘶——”
秦宴肃揉了揉自己的腰,心中疑惑。
怎么洞房花烛夜之后,他的腰和屁股这么疼呢?
就像得了痔疮一样!
这感觉跟当初与柳如烟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不太一样!
又瞅了一眼元帕,秦宴肃放下心来!
秦府现在的丫鬟都是从定国公府带过来的,训练有素,很快便将楚朝颜和秦宴肃的洗澡水准备好。
放在床上染了血的元帕也有人端去送给了秦老夫人过目。
“好!好啊!”
看着丫鬟端过来的元帕,秦老夫人喜不自胜。
如今生米煮成了白饭,儿子在上京算是有了依靠!
倒是柳如烟看着与秦宴肃携手而来的楚朝颜,眼中满是诧异!
怎么会这样?
······
另一边,回了王府的镇南王,突然一拍脑袋。
“糟糕!扇子忘拿了!”
镇南王忐忑的让光明去打探秦府的情况,但一连好几天都未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倒是一个月后,秦府传出了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