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箭支狠狠地插入朱明朗带的军队前方的土地中,溅起一片片尘土,一些则无情地射中了冲在最前面的士兵,那些士兵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强大的冲击力击倒在地。有的被箭穿透了胸膛,鲜血如喷泉般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有的则被射中了手臂或腿部,痛苦地挣扎着,试图将箭拔出,但更多的箭又接踵而至,将他们彻底淹没在这死亡的箭雨之中。
正面看起来占据优势,但顾平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精光,他似乎察觉到了青州的队伍的意图。他立刻下令:“加强两翼,保持阵型!”顾平的军队迅速调整阵型,加强了两翼的防御。而就在这时,季克的军队已经开始了行动,他们如同烈日下的猎鹰,迅猛而精准地接近着。
就在这时,顾平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立刻下令:“加强后防,准备迎击!”顾平的军队迅速调整阵型,加强了后方的防御。而就在这时,季克的部队已经接近了顾平军队的后方。
然而,就在朱明朗的部队即将发动攻击的瞬间,顾平的军队突然发动了反击。原来,顾平早已预料到了朱明朗的计划,他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朱明朗的部队上钩。
战斗瞬间爆发,双方在行云山下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朱明朗的军队虽然勇猛,但在顾平的精心布置下,逐渐陷入了劣势。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白昼,直到夕阳西下,双方才暂时停战。顾平与晏竹都清楚,这场战斗只是双方试探对方兵力与部署的一次战斗,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他们都在等待着,准备着,为了最终的胜利而战。
夜幕降临,行云山下的战场逐渐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伤员呻吟和战马嘶鸣。晏竹与朱明朗等人围坐在营帐中。
“单飞英没有带领羽民出击,但他一定在,我们必须小心。”晏竹回忆着白天的战斗。
朱明朗点了点头,他的脸上还带着战场上的硝烟痕迹:“今天的佯攻虽然吸引了顾平的注意,但我们的损失也不小。我们必须找到更有效的战术。”
“顾平的军队训练有素,他们的防御几乎无懈可击。我们要想突破,就必须找到他们的弱点。”季克虽说有面对鞑靼的经验,但是内斗他确实不内行。
张佳富指着羊皮地图上的一些位置说:“他们不敢轻易放松这边的兵力,否则我们突破过去的话,他们便没有机会反击。可我们的补给线漫长,顾平极有可能派单飞英带人偷袭我们的粮道,我们必须保护好补给线,以防万一。”
“这件事交给我手下的羽民,羽民对羽民,我们不会输给单飞英。”
“还有一件事……”张佳富看着晏竹,“我们在正面几乎不可能赢,他们出不来,我们进不去,熬到冬天也一样。”
“绕到行云山后面不可能,战线拉太长,我们容易被击破。”晏竹摇摇头。
“晏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