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姣姣不吭声,又为难道:
“一千两银子?”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傅姣姣,何平吉心都在滴血。
“妻主!”
顾白和陆子奇对着傅姣姣摇了摇头,他们怕傅姣姣真的答应下来。
只见傅姣姣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把将何平吉递过来的一千两银子甩到了地上。
“这点银子就想打发人?”
说罢,她目光凌厉地扫视着何平吉母女,周围的人见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傅姣姣这是铁了心要讨个说法。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傅姣姣!”
何平吉被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都在微微颤着。
自己都愿意拿出一千两银子来平息这事了,要换做旁人,恐怕早就接过银子走人了。
傅家如今不过就是个穷酸样,还在这儿装什么清高,真是不识好歹。
“何平安今日必须给我夫君下跪磕头道歉,要不我现在就送你们去官府!”
傅姣姣一脸坚决。
厌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们。
“你欺人太甚,就你家那破烂货色能被我女儿看上,是他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何平吉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出来,那话语里满是对傅家的鄙夷和对江厌离的轻视。
傅姣姣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理智那根弦“啪”的一下就断了,她破口大骂道:
“你才破烂货色,你全家都是破烂货色!”
骂完便径直冲到何平吉身上,挥起拳头就猛揍起来。
“姣姣!”
傅元喜见状,焦急地大喊着,赶忙伸手去拉。
“妻主!”
顾白和陆子奇还有村民也急忙冲上前,想要阻拦傅姣姣。
可傅姣姣身形本就比其他人都胖,又正在气头上,力气大得很,众人一下子竟拉不动她,只能眼睁睁任由傅姣姣对着何平吉又捶又打。
“傅姣姣你疯了?”
何平安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她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想上前去推开傅姣姣,却根本使不上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姣姣看着何平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这才渐渐回过神来,顿觉手痛得厉害。
还是太冲动了呀,这下可好,事情闹得已经完全收不了场了。
事情闹大后,已经有人连夜跑去镇上报官。
镇上的县衙内~
“你们报官所为何事?”
县令兆中庭坐在公堂上,一脸严肃地询问道。
傅姣姣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大人,这何平吉母女二人,指使他人绑架我家夫君江厌离,还给他下了药,意图不轨。”
“我们本想让她们给个说法,赔礼道歉,可她们不仅不知悔改,还出口伤人,我一时气愤,便动了手,事出有因还望大人明察啊!”
村民都在县衙门口,老大姐见状连忙应道:
“我们都看到了,傅家姑娘说的是实话!”
兆中庭挑了挑眉,这事她见得太多了,有些漫不经心的询问:
“可有人证物证?”
傅姣姣将事先准备好的物证带到了堂上,交由衙役。
兆中庭看了后,微微皱眉思索案情。
而另一边,江厌离经过一夜的照料,已经苏醒过来。
他从王卓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眉头紧皱,听到傅姣姣已经在县衙了,连忙强撑着起身,要随王卓一起赶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