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璃温柔地扶起戴无颜,她紧紧盯着戴无颜的唇,看了很久。
“你既已是本太女的人,那今晚便由你侍寝。”
戴无颜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被南宫琉璃这一说,还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嗯!”
南宫琉璃上下细细打量着戴无颜,摇了摇头,之后便命人送进来一张白布。
“你将这白布蒙上眼。”
戴无颜很是听话,将白布系上,蒙住自己的眼睛。
自从戴无颜蒙上眼睛之后,南宫琉璃的眼睛里便出现了一抹炙热。
一整晚……
次日清晨——
戴无颜一大早就被人强灌了一碗避子汤药,他询问侍卫是什么?
侍卫并没有告诉他。
戴无颜能感觉的出是什么,他不想吞下去,却还是被强灌了不少。
南宫琉璃一大早便出了房门,戴无颜一直蒙眼,等他睡醒揭开白布时,已经看不到南宫琉璃人了。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太女对他那么温柔,为何狠心让人这样对他。
今日是南宫琉璃准备出发定州的日子,她早就整装待发,准备出发。
“你去通知傅中州,让她为我送行!”
“是,殿下!”
侍卫领命,快马加鞭前往中州府衙。
傅姣姣刚准备从府衙出发去城外集合地,接到这样的消息,连忙朝着两人吩咐:
“魏晴,你随我去给太女殿下送行,陈燕先去集合地点名。”
“是,大人!”
陈燕独自一人前去集合地,傅姣姣带着魏晴加上另外两名衙役,一起骑官马去给南宫琉璃送行。
福州城门处——
南宫琉璃身姿俊逸,骑在白色马背上,她看着不远处向她赶来的傅姣姣,露出了一抹杀意。
等傅姣姣靠近后,眼神才收敛起来。
“下官前来给太女殿下送行!”
傅姣姣下马参拜。
“傅中州,你可要记得出粮之事,若福州出粮未达到中州承诺的一倍出粮量,本太女可是要好好记上中州一次!”
南宫琉璃话中透露着威胁之意,她怎会不知道出粮一倍很荒缪,她就是要逼迫傅姣姣,若傅姣姣最后做不到,便只能向她服软,求着她放过。
“出粮之事,太女尽管放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不会让太女殿下失望。”
傅姣姣表面上笑得谄媚,可心里却早将这南宫琉璃不知骂了多少遍。
南宫琉璃听到傅姣姣这话,瑞眼微眯深深看了傅姣姣一眼,便立刻转身气势汹汹地带着长队进发定州。
等南宫琉璃走远,傅姣姣这才起身,连身上的灰尘都忘了拍,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南宫琉璃的军队,直至看不见为止。
“大人,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魏晴小心提醒傅姣姣,她刚才也被太女的话,吓得半天不敢抬头。
傅姣姣这才回过神来,她刚才盯着南宫琉璃的军队就在想,自己的未来之路。
南宫琉璃对厌离太过执着,她面对一国太女显得十分被动,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在这个世界不惧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