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这边说了,不管是谁,哪怕是爵士来了,一样要给钱,不然出不了门口!
之前和义堂掌管的时候,不少印巴籍的客户,素质低下,动辄会对小姐动手,亦或者是行为粗暴有各种变态要求。
小姐们惨遭辣手摧花,苦不堪言,和义堂的人也默许,小姐若是不从,动辄拳脚相加!
在我们这里,阿豪派出十几名命平胆正的门生把手,提醒客人,文明娱乐,在我们的场子里,绝不许伤人!
极大的保障了小姐们的人身安全,并且给予关怀!
用阿豪的话说,要给小姐们归属感嘛,他吗的一天到晚哭丧着脸去上钟,人家以为是办白事,谁特么的还会来啊!
现在多好,各个笑颜如花,跟一家人似的!
最狠的是,阿豪花重金去南亚请来一个金牌妈咪桑,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二十年前在东南亚,泰国,是顶级的红牌。
吹拉弹唱,各种哄男人的手法服务堪称一流,尤其是一手“江南楼下摘荔枝,温口含唇爆汁丸”更是独门绝技!
阿豪请来此老师,全部轮流每周安排技能专业培训,让整个服务层次更上一层楼!
我和阿义听完不由得对阿豪竖起了大拇指,我说阿豪是组织天才,这话可不是乱说!
阿豪会拉拢关系,组织罗列,阿义有钱有脑,我有拳头有胆色,我们凭什么不能成功上位?
在整个上环几条街道,阿豪才接手鸡楼没几天,几条街道的军装警,巡警,便衣沙展,探长,黑道人物,全都滚瓜烂熟。
连隔壁的几家士多店,金银店的街坊百姓,也都和阿豪打成一片,其乐融融!
我告诉阿豪,别忘了,颜探长那边,每天进供五百块,月底奉上五千大红包。
阿豪说放心,这笔账全都记在这里呢,我们刚接手,月底咱们数钱能数到手抽筋!
我和阿义进去看了一下账本。
可以这么说吧,在当时六十年代,一个普通白领职员一个月的工资是两百块,已经不少了。
我们当时有三家鸡楼,小姐五十余人,每次收费五十元。
每人一天按照十个来算(已经算少的了),每人每天就是五百块,五十个就是两万五收入每日。
一个月下来,总收入是七十五万,除去给小姐的一半开支,人工勤杂费大约三十二三万,剩余四十万,除去给探长,各方打点,上交社团之外。
我和阿豪,阿义,每人每月至少纯收益十万元!
这只是鸡楼,还有几家赌档,目前我们也正在调人来接管,另外大世界那里的费用也不菲,楼下的车位被我们的人给占据,代客泊车一次收费五元,也是一笔费用。
当时的我,已经有这个打算在旺角附近看楼了,我说过,要把阿爹阿娘接到旺角来住,就一定会做到!
晚上,我来到了大世界,空荡荡的包厢。
一个人,一瓶酒,一包烟,就这么的坐着。
外面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而我内心则是空虚!
仿佛这心里有一个窟窿一般,这个大世界,少了一个俏皮的佳人身影,令我神情恍惚。
阿月,她现在在哪里呢?
自从油麻地警署那件事情之后,阿月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起初我并不在意,殊不知近日里来不见她那蹦蹦跳跳的身影,居然让我辗转反侧,魂牵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