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还沉浸在这家人的温情之中,可一会,他的心就会入进寒冰,让他痛不欲生。
正在吝王要一起定胜负之时,金銮殿的窗边响起了几声鸽子叫。
这几声鸽子叫让轩辕文革莽的一起身,直接就打乱了棋盘。
轩辕温梧顿时脸黑成了炭一般,只不过只能压着怒气温声开口提醒轩辕文革:“圣上,担心脚下,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无事!皇叔……朕突然想起还有几份奏折没有批阅,所以有些心急罢了……”轩辕文革下意识的隐瞒着轩辕温梧,还是有些心虚的,他的本意是不想对自己的皇叔有所隐瞒的。
可是这关乎军情,关乎黎民百姓,更关乎兴朝的百年基业,他只能抱歉了,轩辕文革小心翼翼的提出:“皇叔,不若您先回府,改日,改日朕一定再请您过来重现此盘如何?”
轩辕温梧看着还是个毛头小子的轩辕文革,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有事瞒着自己呢?还是面上温柔的笑着:“好~圣上想什么让臣过来,臣就什么时候过来,那臣就先告退了。”他对着轩辕文革浅浅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大殿。
轩辕文革目送着轩辕温梧出了大殿,眼里还有着对这个小叔叔的亏欠和温情,才去捉了那信鸽,搂在怀里,偷偷摸摸的到了内间。
轩辕温梧出了大殿,脸色越发的黑沉了,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小厮退了下去,又吹了声口哨,召来了个黑衣暗卫,悄声询问:“派出去的两人回来了吗?”
“回盛王的话,到如今还没回京,怕是已经……”原来吝王在私底下还是让人唤他盛王呢,那黑衣人用手在脖子前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那镇国公行军的消息有没有传回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吝王的眼神淡漠,好像死两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跟常事一般,又问了黎塘的近况。
那黑衣人摇着头回话:“回盛王,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无非就是无缘无故伤了两名大将而已,听说是沈呈和丁将军……”
原来他们走后黎塘就对外宣称沈呈和丁扶黎伤了,黎苁和黎琼要照顾他们,所以套了个马车,她们都在马车里。
轩辕温梧听了这句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也说不出所以然,挥挥手,就让那名黑衣人退下了。
在那黑衣人没有彻底退下时,还郑重交代了一句:“盯紧一些!”
“是。”
轩辕温梧的面上不显,心里早就想好了,那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就在轩辕温梧走后不久,金銮殿的内间中就传出了一声清脆的茶杯打砸的声响,这让端着冰酪前来的魏元禄慌了神……
赶紧将冰酪放到跟着前来的来喜手中,魏元禄急忙忙的跑进了金銮殿,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吓得来喜就要去扶,魏元禄稳住身型阻止他的动作,淡淡的说:“护好你手里的东西。”
“这次,你跟着我进去,以后圣上就得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