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睡到小中午时分,风长信在白瑾瑜耳边轻声呼唤:“王上,宫里来人了,奴侍奉您洗漱。”
白瑾瑜慵懒地起身,任由风长信服侍穿衣洗漱。一番梳洗打扮后,白瑾瑜精神焕发地来到主院。
一名太监前来传旨,宣白瑾瑜入宫为惠安皇太君看病。
白瑾瑜心中暗自警惕:来者不善,这并非圣旨,而是懿旨,其中必有蹊跷。
白瑾瑜来到郡王府,喊上崔木楠和黄云紫一同入宫。
先来到勤政殿,瑞王正与朝臣商讨科举考试的事宜。
王女使前来通报:“陛下,福宝亲王有急事求见。”
瑞王:“快宣”,
白瑾瑜:“儿臣参见母皇”。
瑞王:“什么急事?”。
白瑾瑜:“启禀母皇,皇太君后宣孩儿进宫,说是给他医治身体,儿臣惶恐,特别担心皇太君后的身体,请求母皇一同前去”。
瑞王:“宝儿放心去看,母皇等下就过去”。
白瑾瑜:“是,母皇”。
瑞王和中书省大臣,丞相,礼部官员都在商讨开春的事情。
白瑾瑜:“云紫,我们 喊上皇君后一起”。
黄云紫:“是”。
惠安皇太君后,这老登和瑞王的关系极差。
和自己见过几面,吴国候被羁押在即,这老登准没有好屁对自己。
他对自己的闺女不疼,更不可能疼自己。
白瑾瑜和黄云紫来到后宫,求见皇正君。
黄正君的崽崽刚入袋不久,时刻都不方便走动,虽然是皇子,那也是娇贵的不行。
毕竟他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如果不是白瑾瑜给他用了猛药,他是不会怀孕的。
黄云紫进入景仁宫,黄正君正在内室,不方便走动见人。
崽崽没有咬断脐带之前,时刻都要小心。
无奈之下,白瑾瑜只能硬着头皮带着崔木楠和黄云紫一起向寿春宫行去。
途中,一个冒失的宫男走路跌跌撞撞,故意撒了黄云紫一身汤水。
小宫男跪地求饶:“侍奴知错,求福宝亲王饶命。”
白瑾瑜心中暗自叹息:是祸躲不过,终于来了。
“云紫,你去皇君后的宫里换洗。”
黄云紫应声答道:“是,王上。”
随后,白瑾瑜带着崔木楠来到寿春宫门口。只见惠安皇太君后面色灰白,声音虚弱地宣他们进殿。
白瑾瑜下跪行礼:“孙儿参见皇祖父。”
惠安皇太君后语气不善:“宣你这么久才来,是不是故意拖死我?”
白瑾瑜心中一凛,但仍恭敬地答道:“孙儿惶恐。皇祖父是母皇的父亲,孙儿岂敢有丝毫怠慢。”
惠安皇太君后冷哼一声:“还不上前来给哀家诊治。”
白瑾瑜起身,仔细观察皇太君后的面色。
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眼角乌青,难道是中毒?
白瑾瑜心中暗自警惕,不敢贸然上前。
惠安皇太君后声音愈发虚弱:“快上前来。”
白瑾瑜刚迈出一步,惠安皇太君后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手指着白瑾瑜:“竖子,你毒杀我!”
话音未落,这位老者便瞪大了眼睛,一命呜呼。
白瑾瑜一时之间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