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候恭敬地禀报:“陛下,那城堡依山傍水,高度堪比城墙,很神秘,微臣斗胆揣测,其中或许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蹦蹦的背,送给侍从:“母皇,不如前去一探城堡的神秘?”。
一行人骑着骏马,马蹄声在水泥路面上清脆作响,回荡在四周。
付正卿早已率领一众侍从跪地迎接。
白瑾瑜向瑞王介绍道:“母皇,正卿怀孕了”。
瑞王闻言,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快些起来吧,莫要跪着”。
白瑾瑜上前一步,亲手将付正卿扶起。此时的付正卿,容光焕发,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幸福的光。
付太傅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
眼前这个光彩照人的男子,竟是曾经那个灰头土脸、唯唯诺诺的儿子。
白瑾瑜扶着付正卿,轻声说道:“母皇今日莅临纺织厂,你这个厂长可得好好介绍一番”
付正卿恭敬地答道:“遵命”。
麒麟卫的开道,文武百官紧随其后。
远远地望见了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房屋,以及从山上蜿蜒而下的水渠。
这水渠不仅为纺织厂提供了充足的水源,更为这片土地增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众人来到车间一,只见一群兔兔美人在纺线。
他们手中的纺线机器巨大而精巧,外面还巧妙地连接着风车。
即便是弱小的兔美人也能轻松摇动这机器,纺出细长的丝线。
这场景既和谐又壮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叹不已。
车间二。超大型的织布机成为了主角。
兔兔美男们忙碌地穿梭其间,偶尔还能见到几只羊咩咩的身影。
他们的动作娴熟而有序,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响乐。
瑞王及一众朝臣看得目瞪口呆,她们纷纷感叹白瑾瑜的才华与智慧。
就连监察御史也不得不承认,白瑾瑜的这些发明创造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车间三是狐狸兽人用缝纫机做服装。
车间四正是工具木厂。
监察御史:“齐奏陛下,臣担心这些工具需要大量的铁来制造,宝郡王是如何获取这些铁的?微臣斗胆请问陛下。”
白瑾瑜微微一笑:“母皇明鉴,孩儿的所有亲卫以及这些百姓都是您曾经的部下。这铁之前是怎么来的,母皇最清楚不过”。
“”若母皇不相信孩儿,那就废除孩儿的亲王爵位,让孩儿回到永州,做一个寻常的百姓。开荒种田,逍遥快活,也未尝不可。”
瑞王闻言,面露愧疚之,她轻声说道:“母皇绝对没有不相信你。只是这次狩猎归来,顺道来看看你,莫要多心。”
白瑾瑜微微一揖:“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母皇当近贤臣远小人,不要听信那些奸逆之臣的言论”。
“她们这样离间我们母女感情,居心实在不良”。
“特别是付太傅,她人品低劣,苛待亲子。在朝堂上倚老卖老,实在不配为皇家子嗣的师之表率”。
“这样的一群人围在五皇妹身边,她本就年幼无知、心思单纯,迟早要被她们带坏,是非不分,被小人利用”。
白瑾瑜全踩一脚。
瑞王深知今天这事若不处理几个人,根本无法安抚白瑾瑜的心:“敖天馨人品卑劣,即刻回府禁足。”
敖天馨下跪,脸色麻木,心中只有愤恨:“儿臣知错。”
瑞王:“付太傅年纪已大老糊涂了。也该回家颐养天年了。”
付太傅心中虽有不甘,但仍恭敬地答道:“老臣谢陛下隆恩。”
瑞王目光凌厉地看向陈国候和监察御史:“你二人挑拨离间福宝郡王与朕的关系,污蔑亲王。即刻押入天牢。”
这一系列的政变打得几人措手不及。
白瑾瑜:“启禀母皇,监察御史监察百官,这是她的职责所在。她能不畏强权,举报儿臣。此人耿直忠君,孩儿不与她计较。还望母皇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