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夜半三更了?“
“这会最多丑时一刻!”
容浠震惊道:“丑时难道不是三更天吗?”
“嗯?好像……“
“是吧。”妤月略显无措的挠着头。
容浠有些步履蹒跚的靠近,看得妤月心下一惊,急忙去扶。
“一路上翻墙翻爽了吧!“
“还在城墙那的时候,没缓冲你就敢往下跳!……”
容浠:“那你看得开心吗?”
“当时不知道拉一把吗?”
“你自己想把我甩了好吗?”妤月嗔怒道。
“我要是拉了,你在城墙上就敢跟我闹!”
“自己偷偷跑出来,还说上我了。”
妤月一副我还不了解你的模样,诉说着无奈。
容浠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忽地凑近。
“你还怨我瞒着你了?”
“那你呢?”
“你藏了多少事没说,心里没点数吗?”
“我……”妤月支支吾吾着,一时不知该作何解释。
不是?
乖乖怎么知道的?
她知道多少?
容浠瞧着其,摇着头叹气,转身朝着钟山走去。
也罢,跟一条呆头鱼较真什么?
“诶……真当自个是卧龙凤雏啊?”
“你藏不住事啊!”
妤月慌忙跟上,直直的盯着其,是一点路都不看。
“不是的乖乖,我只是没想好怎么说,这才……”
妤月止住不言,这解释好似有些牵强吧,待会不会火上浇油吧……
扯开话题,问道:“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浠:“猜的啊,李道长出事,你比容灿还着急,这合乎情理吗?”
妤月回忆着,好像是的,那日确实是过于着急了些。
容浠:“何况,我不过说了句,姜冉安不在。”
“你便着急的问我可是遇见了什么人?”
“这显然,是这应天州之内,有你在意之人。”
妤月无措道:“那……”
“我就不能是随便一问吗?”
容浠轻叹一声,无奈道:“都这会了还嘴硬啊?”
“甭装了行不?”
妤月:“行……”
“也行的~”
“我就是,怕你回头又闹上嘛。”
容浠无语凝噎,不是?
合着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吗?
良久低声道:“我身边许多人都曾这般做过。”
“用着拙劣或精湛的伎俩,使我不得已而为之。”
“看我不得不弭耳受教!”
“妤月,你的手段不高明,但你依旧同他们一般。”
“试图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把我耍得团团转。”
“对此,你甚欣慰,颇有快感是吗?”
妤月听着这一番谴责,慌张不已,不是的!
“不是的!”
“乖乖,你我之间,情非泛泛!我不会……”
“停!”容浠慌忙打断,这呆头鱼乱说什么啊!
“情非泛泛!是用来形容你我的吗?”
“何况情非泛泛,不得善终!”
“你是不知道这后四个字的吗?”
妤月慌忙将嘴捂上,含糊不清的声音透过手掌传来。
“不会的!你我必然能善终!”
容浠:嗯?重点是在这里吗?
呆头鱼……
妤月:“别生气,其实你猜的确实没错。”
“我之所以着急,是因为,他和李道长一般。”
“已然下落不明一月有余。”
“那……他是你什么人?”容浠眼神晦暗的余光去瞧妤月。
却见其神色如常,并未有明显的黯然神伤。
妤月斟酌着用词,缓缓道:“其实……”
“在柳白泽找上我们之前,众妖族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