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身娇体弱呢?!”
“那你是没见着,前几日在她父亲面前,中气十足的嚷嚷着!”
“我秦意昭这辈子非叶途不嫁……”
“容爷爷!”秦意昭顾不上自己气还没顺过来,着急的打断道。
这话自己要留着和冉安私下说的,这会姜爷爷还在呢!
不能给我留点脸面的?
容瑞知看着这小屁孩明显马上要恼羞成怒了,想着也罢。
孩子大了不中留。
秦意昭看着容瑞知不再说话,转头看向姜冉安。
咧着嘴角轻笑道,“我回家时,父亲说你往这来了。”
“我马不停蹄的就来追你了!”
姜冉安笑笑,“哎呦,我竟不知我们意昭何时会骑马了?”
秦意昭:!完了,露馅了!
“这……”
“回头我们私下说了~”
“我这大老远的来寻你,你还……”
姜冉安冷哼一声,“是啊,从晋贤侯府到这,哪怕是骑马~”
“也得半个时辰,确实是难为你了~”
姜冉安语气轻佻道,尤其说到骑马二字时,刻意将声音拉长。
任谁听着都是阴阳怪气的语调。
秦意昭只得生硬的转移话题,“哎呀,冉安。”
“回头我们私下再说了。”
“你先忙完你的赶紧和我走,你在这……”
秦意昭说完视线随着姜冉安的方向看去,随即细眉微皱。
满脸不解道:“你在这……”
“看……”
“两小孩拿着树棍子?过家家?”
容瑞知闻言,转头看向秦意昭道:“啧!”
“你这孩子什么眼神?”
“他们那是在很严肃的比武好吗?”
“还有,什么叫树棍子?”
“那是我精心打磨的木剑!”
秦意昭有些浅浅的无措,这毕竟还是国主,是最严厉的长辈。
心中还是敬畏的,此时也只能,木楞的点头表示赞同。
也并非是这俩孩子有多差劲,实在是在场的。
姜冉安是以一己之力驻扎应天州,抵御外敌的一方女将。
秦意昭虽身体自小有些羸弱,但家中父母兄长,均是能以一敌十的角色。
自己也并非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自然在这二人看来,这俩孩子此刻和过家家没什么不同。
但好歹还是要尊重一下孩子的。
四人不再言语,均是安安静静的目视前方。
两个小孩已然都快到了力竭之时,但相较之下,容浠更处于下风。
已然明显可见其手中的剑,逐渐握不稳。
很明显容浠自己也觉察到了,手中的剑也越来越没章法可言,只是一味的被动防守着。
容浠:不行,没力气了,要是一味的耗下去,只怕是要输!
容浠被逼得连连后退,容晨手中力道逐渐加重。
片刻后,瞅准容浠招架不住,慢了一瞬的空隙,木剑蓄重力劈出。
容浠力道不敌,手中卸力,木剑脱手。
径直飞出近十尺之远,才坠于地面。
容晨趁势追击,脚下步伐未停,本欲逼停容浠,继而收手取胜。
谁知容浠却忽的脚下发力,将自己突兀的停于原地。
立身站稳,抬眸直视容晨,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
容晨原来脚下蓄的力道就不小,此时容浠突然停下,根本收不住力道。
手中木剑径直就要刺向容浠的眼眸。
然而眼见其还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甚至丝毫不惧的盯着。
容晨不敢去笃定她想好了自己的退路,只得手腕翻转,将木剑剑锋偏出去半寸。
木剑刺入其发梢之间时,却瞧见容浠嘴角竟然扯出了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