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灿:“啊?”
“你才是亲生的好吗?”
“分明是你相公!”
容浠:“诶!这话可不兴说嗷!”
“卜咸上下认的王姬都是你!”
“姬煜更是认的你!”
“是你相公跑不了的!”
容灿:“容~浠~他就是你相公!”
容浠:“容~灿~他是你相公!”
张向晗:“什么相公?”
容灿:“啊!”
容浠:……
容灿被突然冒出声音吓的跌坐在地,容浠翻着眼去瞧张向晗。
实在不明白,为何师兄,总是喜欢悄无声息的,突然冒出来!
容灿将事情说与其听,张向晗听完也是眉头紧皱。
张向晗:“所以……”
“为何非得是你二人之中的相公?”
容灿:“啊?”
容浠:“诶!言之有理啊!”
妤月:“什么言之有理?”
容浠:!
望着突然出现的妤月,再次被吓得一愣。
真是待久了就都一个德行。
今早学得跟柳白泽一样爬树上盯人。
这会妤月也跟师兄一般神出鬼没!
妤月:“吃饭了呀,到处都寻不到你们。”
“让向晗来喊,结果三人一块不见!”
张向晗:“哦,对!”
“是师叔让我来喊你们吃饭来着。”
容浠将事情同妤月叙述一番。
妤月思索道:“嗯~我觉得向晗说的不错。”
容浠愁然,“是这个道理啊。”
怎的刚刚未想到呢?
拉住妤月道:“有没有能清清脑子的药?”
妤月:“啊?有是有……”
“待会熬一锅!”
容浠对着妤月认真道,转身拉住容灿的手轻拍一下。
“你也一块喝点吧!”
容灿错愕,药是能一块喝的吗?
嗯~也成!
柳向欢同柳白泽对面而坐,四目相窥。
柳向欢:“你是不是又干什么了?”
“怎么这一个个的,去一个不见一个?”
柳白泽:“……你不要什么事安在我头上!”
柳向欢注视着其,神色之中,满是质疑。
柳白泽:“……我真什么也没干!”
柳向欢:呵!不信!
夜至亥时一刻,周遭万籁俱寂。
夜幕也是月白风清好时候。
容浠独坐于书阁,再次将昨日的手稿翻出。
白日里,自容灿处,也将秦意昭之事探听清楚。
也是想起来,叶途!
那位自幼养于秦家的,乃是秦意昭母亲一位挚友的遗孤。
当年更是不过十三便随军出征,战功赫赫!
正可谓是,少年意气强不羁,虎胁插翼白日飞!
但……
容灿所言的却是。
叶途与秦意昭大婚之日,竟彻查出叶途通敌!
叶途更是当众承认自身乃是靖国血脉,一时之间,群起激愤!
大婚之日,于晋贤侯府堵杀叶途。
谁知,秦意昭竟亲自动手,将其一剑穿心,杀夫证道!
而后,仅求腹中孩儿无罪。
朝中众臣念及其父兄皆兵解战场,一道禀上求情,后随众愿。
但岂料,其子出生当日竟然赫然当众消失。
一并不见踪影的,竟还有叶途的尸首!
再后来,便有了秦意昭冒充晋贤侯亲诏调动禁卫,只为夺回幼子。
以至于无兵攻之资城,至资城被屠城……
而困于资城的王姬,以及,仅携数位死侍前往的王储。
二人,也险些未归……
至此,虽未对秦意昭及其幼子有何处置。
但,卜咸中人,皆心照不宣……
卜咸,终是再容不下……
秦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