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难道是没有大箱子了?
这一万两,装了足足二十个小箱子。
看来,他还是非常想知道她到底住在哪里,又究竟是什么身份。
呵!
“不必,你的护卫不顶用,并未惊吓到我,反而,因为这些所谓的误会,我这几日过得多姿多彩,多了许多未曾尝过的趣味儿。
至于赔礼,你们赌坊很有诚意,心意我领了,不过,我只拿走每日必会赢走的两千两,多出来的,你唤人抬回去吧。”
王老六还要再劝,话到嘴边,却被林墨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得,有人看不上这点小钱,他又何必不要脸面的费力去劝呢?
他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私下里藏起来两箱银子。
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自己爹娘和几个弟弟赎身,不用再给柳地主当佃客。
说是佃客,其实就是他柳地主的私人奴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赎身后剩下的银子,就给家里盖几间屋子,围一个院子,再置办上十几亩上好的田地。
有房有地又有钱,家中的几个幼弟就都能娶上贤惠柔顺的好媳妇,父母也不用这么大年纪,还要起早贪黑地下地耕种了。
这中间还有许多的关节,需要上下打点。
要不,多藏两箱?
反正这位小公子具体拿了多少,全凭自己一张嘴如何给主家去汇报。
他还得谢谢这位小公子的高洁呢!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竟相安无事。
林墨有些遗憾,她虽然拿到了银子,却被南城赌坊给拉进了不受欢迎的客人的黑名单,再也不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了。
她这几天其实是试探赌坊钱窖小楼的守卫,顺手赢些银子。
没想到,银子赢得太顺手,主线任务还没来得及完成,便被赌坊给踢了出来。
不过,这几天,她也不是毫无收获。
她为了凑近小楼,在玩博戏的时候拼命喝水,频繁地跑厕所。
在如厕的时间段里,她不是装作迷路,就是躲在暗处,往守卫头上扔石头,要不就掀了屋顶的瓦片,弄出一连串的响动......
不管她怎么整,搞出多大的动静,固定岗哨的守卫只是扭头左右看看,就继续站在原地,根本就不挪位置。
查看异常动静,都是巡逻小队的活儿,而且,他们的反应速度非常之快。
不到五分钟,整个小队就集结完毕,半小时之内,就能排查完所有出现异常状况的地方。
所有人的反应,堪称整齐划一,训练有方。
林墨看得啧啧称奇,直觉赌坊背后真正的主人大有来头。
她都想要拥有这样一支如臂指使的小队了。
眼馋!非常眼馋!
只是,对她这个想要拥有赌坊整个钱窖的人来说,想要突破这支站在她对立面的小队,就有难度了。
难度还很高!
林墨转了转眼珠,脑子里瞬间冒出了一个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