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良点头默许。
堂下,狱卒将尔卞达架上板凳,缚定。
卢比尔抡起大棍往死里打去。
尔卞达:“哎呀呀,你这死老儿啊,真往死里打,我就变鬼也找你啊。哎呀呀——我的腿啊——哎呀呀——”声音越来越小,渐至无声。
五十大棍打完,卢比尔喘着粗气:“谢太子殿下。老儿告退。”
尔卞达已气息奄奄,被抬了下去。
片刻之后,王酉勇脸上带血,领一班兵士狼狈而入:“太子,达克拒捕,他占据婆罗门庙宇反抗,打伤我逮捕将士。”
张仲良重拳击案:“传我令,齐集南门、北门、东门将士随我前往婆罗门神庙,务使达克归案服罪。”
婆罗门护教哈依在指挥众多婆罗门教士进行抵抗前的准备。
张仲良带领大军来到,团团包围教堂。
哈依下令:“放箭。”
张仲良举手示意兵士停止上前。
哈依:“婆罗门教堂圣地,国王都要下马,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箭如飞蝗。
哈依:“婆罗门至高无上,历任国王都要经过本教加冕,否则不能为君,你等速速退去,否则天神降罪,堕入地狱。”
张仲良招王酉勇近前,耳语。
王酉勇:“南诏国王病体尚未复原,太子心存孝道,进香而来。婆罗门教规,任何人不得阻止进香,你等对进香之人如临大敌,是何道理?”
哈依:“这,嗯,进香可以,但不得携带兵刃。”
众人将兵刃卸下,数十人随张仲良进入大殿。
张仲良直奔后殿,哈依待要阻止,被张仲良推个趔趄。张仲良进入达克卧室,达克欲逃,张仲良上前一步,抓小鸡一般将达克擒住,拎到殿外,往台阶下一掼:“绑起来。”
众人上前,将达克捆了个结实。婆罗门教众目瞪口呆,不敢上前。
张仲良轻蔑地回望一眼婆罗门教堂,打马扬长而去。
摩赫那衣衫不整从内堂跑出,眼见达克被带走,捶胸顿足:“反啦,反啦,快,快备马,本教主要进宫面圣。”
张仲良与范增尔升堂审理达克。
张仲良:“铁证如山,达克,你还有何话说?”
达克:“区区几个贱民,我乃婆罗门护法,按律免我死罪,你能拿我如何?”
张仲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转向范增尔,“大人,如此大罪,按律如何处置?”
范增尔:“奸人妻女,按律当割去阳器,可是——可是婆罗门是天神转世,那里是不能割损的。”
狱吏来报:“太子,宫内有旨。”
张仲良:“有请大堂宣旨。”
黄门进入大堂,宣旨:“南诏国王有旨,达克身为婆罗门护法,逆行教规,当交予教主带回以教规严加惩处,刑狱司只稍加惩戒,放人便可。”
达克暗笑。
张仲良也觉好笑:“也罢,稍加惩戒,放人便可。尔卞达无命案在身,棍打五十,今达克数十条人命,棍打三十,已是网开一面。来人,将达克棍打三十,以示惩戒。”
达克依旧嘴硬:“你敢?”
狱卒将达克架上板凳,缚定。
王酉勇和众受伤将士轮番使劲棍打,片刻达克皮开肉绽,腿脚折断,已是气息奄奄。
摩赫那急匆匆闯进大堂,但三十棍杖已然完毕。摩赫那捶胸顿足,捧着昏迷不醒的达克的头:“哎呀呀,本教主晚来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