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仿若被一道邪恶的力量猛地一扯,那力道大得仿若要撕下她的眼皮,让她鲜血淋漓。久违的光线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如万箭穿心般刺得她眼睛生疼,反射性地闭起了双眼,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快走!”一个黑衣魁梧得仿若黑铁塔般的中年男人,仿若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凶神恶煞,伸出蒲扇般宽大、仿若带着血腥味的大手,一把抓住洛央央纤细如柳丝的胳膊,就往前用力推搡。那力道仿若一阵狂风,让洛央央一个踉跄,仿若风中残叶,差点摔倒在地。
洛央央仿若从沉睡中缓缓苏醒的睡美人,只是此刻,没有王子,没有浪漫,只有无尽的恐惧。她仿若初醒的婴儿,缓缓睁开眼睛,四下环顾,仿若置身于一片荒芜的末世废土,发现这是一片视野空旷得让人绝望的郊区,目之所及,荒草丛生,仿若一片绿色的海洋,偶尔有几株干枯的树木仿若孤独的卫士,在风中瑟瑟发抖。面前,一座废弃工厂仿若一头蛰伏已久、仿若从黑暗神话中苏醒的巨兽,阴森而破败地坐落在此处。厂房四周,杂草仿若被恶魔施了生长咒,疯狂生长,都快有一人高了,看样子荒废得有些年头了,想来曾经的繁华仿若过眼云烟,早已落幕。工厂规模挺大,占地面积仿若一个小型王国,颇为可观,但厂房不高,也就四五层的样子,墙壁上的油漆仿若被岁月的利刃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仿若岁月留下的伤疤,见证着往昔的沧桑。
“嗯……”洛央央仿若被命运的绳索牵引,被推搡拉拽着,身不由己地向面前最大的一栋厂房走去。她仿若被困的小兽,试图挣扎,双脚拼命地在地上蹬踹,身体仿若一条扭动的泥鳅,试图挣脱那如钳子般的禁锢,可在几个大汉仿若泰山压顶般的强力控制下,她的反抗仿若以卵击石,毫无用处,仿若蚍蜉撼树,徒增无力感。
一进入破败的厂房,洛央央仿若踏入了一座鬼屋,一股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看到偌大的厂房一楼仿若一个巨大的空洞,仿若黑洞般吞噬着希望。右侧,有个锈迹斑斑的铁楼梯,仿若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道,扭曲而阴森,每一级台阶上都布满了铁锈,仿若干涸的血迹,诉说着曾经的惨烈。
“快点快点!”
两个身材魁梧得仿若铁塔的黑衣大汉,一个在前面仿若牵牲口般拉着洛央央,一个在后面如驱赶牲畜般推她,两人仿若训练有素的恶魔,配合默契,强行将她拉到楼梯口,又一步步地把她推搡着上了楼。
二楼最靠近楼梯的房间,那扇门仿若被岁月遗忘,连锁头都没有,大大敞开着,仿若一张黑洞洞的大口,里面安静得可怕,安静得似带着死亡前的寂寥,仿若能听到死神临近的脚步声,仿若踏入了死亡的禁区。
洛央央一看到大开的房门,仿若看到了恶魔的巢穴,惊恐地大睁着双眼,眼中满是绝望与抗拒。双脚也下意识地往后退,身体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她在心底疯狂呐喊:我不要进去!
“退个毛!”洛央央这一退,不小心踩到了身后大汉的脚,虽说那大汉皮糙肉厚,不痛不痒,但被这么个弱女子“挑衅”,还是瞬间火了。他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目圆睁,抓着洛央央就往大开的废弃小房间拖,嘴里还恶狠狠地吼道:“给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