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二哥开车小心。”洛央央背对着那如梦幻般的光芒,身姿仿若被一层金色的光辉勾勒出一道绝美的轮廓。她努力扬起嘴角,仿若一位敬业的演员,朝车里的封屹露出一个甜美迷人的笑容,只是她自己都不太确定,在这昏暗朦胧的光线下,封屹能否真切地捕捉到这抹笑容,看清她此刻的心意。
看着洛央央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学校,封屹的目光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牢牢吸引,紧紧地黏在她那清瘦却又透着倔强的背影上,久久都无法挪开。那背影仿若一艘孤独的帆船,在茫茫大海中渐行渐远,在他的视野里越来越小,却仿若用一把刻刀,在他心间深深镌刻下一道难以磨灭的印记,让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封亦涵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车子启动离开,她满心好奇,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脑袋一偏,这才发现封屹还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校门方向,仿若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思索之中,对外界的一切仿若浑然不觉。她顺着封屹的目光望去,发现校门内早已没了洛央央的影子,仿若一只灵动的鸟儿悄然飞入密林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二哥,人都走没影了,还看?”她眨巴着大眼睛,语气里透着几分疑惑,仿若一个求解谜题的孩子。
“……”封屹仿若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从一场悠长的梦境中唤醒,眺望在远处的视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收拢,眼眸轻轻一垂,淡淡地看了封亦涵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些许复杂难辨的情绪,仿若被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他没有接话,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海洋之中,只是默默启动车子,缓缓离开了电影学院。车轮滚动,仿若卷走了一地的落寞与惆怅,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车辙,仿若诉说着未尽的故事。
洛央央拖着疲惫不堪、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身躯回到寝室,刚一推门,就看见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刷游戏的尤尤。尤尤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眼睛瞪得仿若铜铃,嘴巴微张,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满目震惊地盯着她,仿若她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异类。“干嘛?不认识我了?”洛央央仿若卸下了一身千钧重担,将小背包随手一甩,一下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疲惫至极。这一晚上,经历了太多的情绪起伏与波折,尤其是那顿饭,吃得她心力交瘁,仿若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让她身心俱疲。
“你怎么会回来?封圣舍得让你回来?”尤尤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把扯下戴在耳朵上的耳机,眼神还是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洛央央,仿若她是一个来自异次元的神秘生物。平日里,洛央央最多就回寝室午睡一下,细细算来,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在晚上回来过了。有一天中午,正好被她撞见,洛央央睡衣下的胸脯,有着密密麻麻、仿若惨烈战场般惨不忍睹的吻痕,吓得她差点就哭了出来。在她看来,封圣简直太残暴了!要不是清楚那是吻痕,她都要怀疑洛央央是不是遭遇了家暴。
“他要加班。”洛央央仿若耗尽了所有的精力,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仿若一只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在角落里默默承受着痛苦。
“难怪。”尤尤仿若恍然大悟,啧啧称奇地感叹一句,随后,她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耳机一戴,又沉浸到游戏的世界里,继续噼里啪啦地打着游戏,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已然遁入了另一个虚拟的世界。
第二天,在尤尤那近乎耍赖般的强烈要求下,洛央央拗不过她,最终同意了她要陪自己去拍戏的要求,而尤尤为了这次出行,甚至不惜逃课。大冬天,寒风仿若尖锐的冰刀,肆意地呼啸着,刮过脸颊,生疼生疼的。尤尤仿若被冻得脑子不清醒了,突然说要吃冰淇淋,两人就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在校门口打车。尤尤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雀,蹦蹦跳跳地进店里去买冰淇淋,洛央央则站在路边,缩着脖子,静静地等车。
洛央央还没等来出租车,就仿若被一道阴森的阴影笼罩,一辆面包车仿若从黑暗中窜出,悄无声而又鬼魅般地停在了她面前。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面包车,她仿若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跳陡然加快,仿若战鼓擂动。让她毫无防备的是,面包车的车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拉开,车里仿若涌出一股黑色的潮水,快速涌下两名身穿黑衣、身材魁梧得仿若小山的男人。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这两人仿若训练有素的猎手,动作迅猛地抓着她胳膊,用力往面包车上拖,仿若要将她掳入黑暗的深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洛央央仿若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鸟,惊恐地挣扎着,可她的力量在这两个大男人面前仿若蝼蚁,眨眼间就被无情地拖上了车,仿若被卷入一场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