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醉酒(2 / 2)

北斗:“我的头发……”

东流瘫坐在地上对着叶昭昭哭唧唧:“我的回锅肉啊……”

叶昭昭:……

叶昭昭把南枝的手接好后,南枝便抢过北斗的法杖,从后背给东流来了一棍子。

南枝:“谁知道他还会发什么酒疯,师姐不在,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打晕了保险一点。”

北斗:“有道理。”

回到店铺时天色已晚,北斗把东流背回了房间,然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时,前厅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家里三个npc都睡得死死的,徐夏徐霖便一起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刚分别不久的鲛人妙云,以及……趴在他背上不省人事的楚云飞。

“怎么回事,又一个喝多了的?”

“他受伤了。”徐夏看着顺着楚云飞的手往下流的血说。

两人把妙云请了进来,并将他带到后院里。

徐夏回过头将门口的血迹清理干净后才关门回来。

徐霖狂拍房门,将南枝和北斗都叫醒了,几人合力把楚云飞抬到了空的客房里,南枝紧急为他医治。

北斗皱眉问:“怎么会伤成这样?”

妙云回答说:“魔尊不答应结盟,扬言要集结大军踏平灵霄大陆和悠韵大陆,还要把楚大哥囚禁起来做人质。是楚大哥拼命带着我闯出来的。”

“你怎么找到这的?”

“是楚大哥给我指的路,不过他半路就晕了。进入百花城后,我靠秘法找到你们几个的,鲛人能感应到自己的朋友。”

南枝检查过后做出诊断:“五脏俱损,经脉多处断裂,灵息紊乱,还失血过多……内伤外伤都很严重。”

“能治吗?”

南枝回答说:“保住性命不成问题,外伤虽重却不难治。只是经脉修复起来有一定难度,搞不好是要变成废人的。”

北斗叹气说:“先治吧,我想办法跟臭老头说一声。”

北斗出去给洛水寒传信了,徐夏和徐霖则留下给南枝打下手,递工具熬药。

南枝施法将楚云飞身上的外伤通通治愈,又给他喂了药后,楚云飞幽幽转醒。

“这里是……”

南枝回答:“百花城,我们刚盘下来的铺子。”

北斗传信过后也回来了:“你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楚云飞问:“你们能收留我吗?让我在这待一阵子。”

“吃白食啊?”南枝不满地道。

北斗说:“你现在应该正被魔尊通缉追杀吧,难道要连累我们?我们可是要在这里生活下去的,怎么能得罪魔尊?”

楚云飞平静地说:“如果我被抓了,就把你们都供出去,告诉那个女人,你们都是我的同伙。特别是你,北斗,妖王和前辈应该很乐意来救你吧?”

北斗冷哼一声,气呼呼地背过身去,屁股对着他。

楚云飞朝南枝点了点头:“劳烦了。”

南枝沉默着提着药箱走了。

楚云飞又抬头看向徐夏和徐霖:“东流呢?他主意最多,我想跟他商量一下。”

北斗抢答道:“他喝多了,正晕着呢,没法和你聊天。”

徐霖劝道:“要不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楚大哥,等明天东流醒了再说。”

楚云飞点点头:“好,听少侠的。”

说完,他看向坐在角落的妙云:“魔尊也看到你的脸了,这些天你还是跟我一起躲起来吧,别往外跑了。”

妙云无奈地点点头。

北斗想了想,掏出备用的面纱递给妙云:“为了你自己和大家的小命着想,你还是暂时先扮作男子吧,平时都要戴着面纱,不容易暴露。”

尽管妙云有时会有点任性,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看得清楚的,欣然接受了北斗的建议。

楚云飞盯着他们两个若有所思。

北斗瞪了回去:“看什么看,你下不下得了床还不一定呢,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楚云飞问:“你们觉得我若是扮成女子的话,能不能躲过追捕?”

魔尊应该想不到,堂堂流光城少主,灵霄大陆未来的统治者会甘心穿女装吧?

北斗嘴角抽了抽:“你认真的?”

楚云飞点点头:“你不是怕我连累你们嘛,所以要尽力帮我做好伪装啊。”

北斗翻了个白眼:“等着吧,明天去给你买新衣服!”

南枝和妙云身量都比楚云飞小,他们的衣服楚云飞穿不了,需要准备新的。

索性楚云飞未来几天也下不了床,把他关在屋里出不了事。

北斗将自己的衣服拿给妙云,尽管这衣服看起来大了些,但还能凑合穿。

妙云问:“为什么不给我买新的?”

北斗没好气地说:“哪有钱买新的?你给钱我就买,没钱别逼逼。”

妙云淡淡的从随身布包里掏出一把珍珠塞到北斗手里:“多买几套,要买好看的。”

北斗沉默着把珍珠和自己的旧衣服都收回来了,那场面看起来十分尴尬。

天真的妙云一无所觉,高兴地咧着嘴坐在楚云飞床边,掏出未完成的绣品继续刺绣。

我嘞个超绝钝感力啊!

北斗都快被气坏了吧。

徐霖:“我好像知道林夜尘对付外婆那招从哪学的了。”

如果妙云和东南北三人长期生活过的话,一定都经历过被妙云的钝感力气到吧。

特别林夜尘还是喜欢搞阴阳的,注定是被钝感力克制得死死的。

不过,如果同时掌握阴阳大法和假装有超高钝感力的话,不就拥有了高攻击和高防御了吗?

……

东流是在第二天早上醒的。

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跌跌撞撞地扶着门从房间里出来:“昨天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还断片了?”

正在院子里打水准备做蛋糕的南枝头也没抬:“喝多了吧!不能喝你以后还是别喝了。”

“哎,还是应该听老婆话,这酒确实沾不得……怎么鼻子和额头也疼,不应该啊……”

东流嘟囔着,又转身回房了。

徐霖注意到,水井边的南枝看着东流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无比渗人的笑容。

徐霖被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颤抖一下:“不会出什么事吧?”

“呃……应该不会……吧?”

以徐夏这些天来对海棠的了解,她肯定是要报复回来的,不过不至于伤人性命就是了。

徐霖忍不住问:“所以当年第一次见外公外婆时,他都干了什么,才让你不许他喝酒的啊?”

“你外公非得让他喝白酒。第一杯,他倒头就睡;你外公不死心,又给他灌了第二杯,结果他喝完跳起来徒手把桌子劈了。”

“然后他又自己给自己干了半瓶,按着你外公灌完了剩下半瓶。”

“在他彻底把家里拆干净之前,我把他按住了,两个老人都吓得不轻。”

“但是你外公老不长记性,每回见他都要拿酒出来显摆一下,凡是我在场,就都给拒了,我不在场……老头子年纪大了,根本不是林夜尘的对手。”

徐霖评价说:“我觉得外公应该已经长记性了才对,有时候只是想客套一下而已,只是没料到对方会不好意思拒绝。”

没看今天林夜尘一说自己酒精过敏,徐泽涛就闭嘴了嘛,他明明知道林夜尘并不过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