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见兔软软这般抗拒,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他放软声音说道:“软软,你别害怕,我真的只是想问你些事,没别的意思。”
可兔软软哪肯信,她身子绷得更紧,双手不自觉揪紧衣角,心里直发慌。
这白泽非要进洞穴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帝祁也不在,进去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你问啊?”兔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和无奈。
白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却愈发坚定。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兔软软的手腕,不容分说就往洞穴里拉。
兔软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惊恐地瞪大双眼,用力挣扎着,嘴里嚷道:“白泽,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有事就说啊,非得进去说吗?”
可白泽力气极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一路拽进洞穴。
一进洞穴,光线骤暗,兔软软的心跳愈发急促,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瑟瑟发抖。
她紧贴着洞壁,慌乱地看向白泽,声音颤抖:“白泽,你到底要怎样?”
白泽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紫眸紧紧盯着兔软软,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语气却依旧强势:“软软,你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焦虑,希望兔软软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兔软软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问出这话。
她心里五味杂陈,要说一点没有,那是假话。
相处下来,白泽的照顾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要说有,又比不上对帝祁的喜欢。
那种感情,是独一无二的,是白泽无法替代的。
见兔软软犹豫不语,白泽的心猛地一沉。
他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洞壁上,将兔软软困在当中,声音不自觉拔高:“怎么,这么难回答?”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和生气,觉得她不应该这么犹豫。
兔软软被逼得无路可退,仰头对上白泽炽热的目光,嗫嚅道:“白泽,我……我是感激你的,可感情的事,我也说不清楚。”
白泽眉头紧锁,眸底闪过一丝受伤。
他凑近兔软软,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低语道:“说不清楚?那帝祁呢,你就能说清楚?”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醋意和不甘,不明白为什么她对帝祁的感情就那么明确,而对自己却如此模糊。
兔软软呼吸一滞,提到帝祁,她的心莫名安定了些。
她小声回道:“帝祁他……不一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温柔,那是对白泽无法给予的情感。
白泽听了这话,心头一痛,眼眶微微泛红。
他一直都知道帝祁在兔软软心里有着特殊的位置,可亲耳听到她这般直白地说出来,滋味实在不好受。
他心里既有被偏爱落空的酸涩,又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