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娉婷眉头一皱,立马否定了她的话:“不可能。”
孟晚看了过去,“怎么不可能?”
“我前两天刚和我爸告完状,他让我离林虎远点,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家山都这样说了,他就算真和詹景文有要事相商,也不可能选在歌舞厅。
所以许娉婷才会立马否定。
许娉婷看向孟晚,“不会是搞错了吧?”
孟晚咬了咬牙,低声道:“估摸着是有诈,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江行恺立马拉住她,“让阿青过去,你去找陆邵文,不要自己去。”
歌舞厅是林虎的地盘,哪怕陆邵文过去,都不见得能讨得了好。
许娉婷连忙起身,“我也一起吧!”
许文亭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对她动手。
江行恺没拒绝,有许娉婷跟着,他心里稍微能放心几分。
孟晚却没听他的话,从病房出来,转头给陆邵文打了电话。
但他人不在所里,孟晚没工夫等他,留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许娉婷见她执意要跟着,劝了两句:“要不你还是听江行恺的吧,别回头出了事,他还得怨我。”
孟晚直接挤上了副驾驶座,“能出什么事,我就去看看,快开车。”
许娉婷无法,只好任由她跟着。
而此时在歌舞厅里,詹景文确实遇到了些微麻烦。
从踏进歌舞厅开始,詹景文和边昶就被人控制住。
哪里有许家山的身影,不过是许文亭拿了他父亲的印信,故意引他过来。
除了许文亭,还有王崇军和林虎坐镇。
詹景文云淡风轻笑了声,“贤侄倒是高看我,让这么多人在这里守着,我还能跑了不成?”
许文亭笑眯眯给他倒了一杯酒,“詹叔叔见谅,实在是想请你吃一顿饭不容易,我这才用了些小手段。”
詹景文向来温润,脸上挂着笑,几乎没有冷脸的时候。
如今却像一把出鞘的剑,露出了锋芒。
“若只是吃饭,又有何难。怕就怕贤侄贪心不足,还有其他目的。”
换做是从前,许文亭可能还有几分忌惮。
可现在有王崇军和林虎坐镇,他有恃无恐。
听到詹景文的话,他朝着身边的人示意。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想送您一样礼物,孝敬孝敬您老人家。”
说罢,便见包厢门打开,罗纤纤被推了进来。
踉跄着进来,双腿一软,身姿窈窕摔在了地上。
她与从前所见又略有不同,瞧着受了一番折磨,衣不蔽体,所见之处皆是伤痕。
詹景文目不斜视,对美人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却没有丝毫的疼惜。
许文亭啧了声,“纤纤,看来你的一片情深,要付诸东流了。”
罗纤纤满眼嗔怨地看着詹景文,梨花带雨,声音哀怨地喊了一声:“詹先生,您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吗?”
詹景文掸了掸衣摆,温润一笑:“罗小姐风华正茂,哪里轮得到我一个年近半百的人看。”
罗纤纤朝着他挪了几步,眼看着就想要攀上他的腿,被边昶挡开。
“罗小姐,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