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原本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庞就发生了神奇的变化：一会儿变成了一张黑色的脸谱，转眼间又换成了蓝色的脸谱……

就这样，他的脸色不断变化着，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不多时，他竟然连续变换了七种不同颜色和图案的脸谱，最后才缓缓恢复成最初的模样。

灵素终究还是个孩子，一见到新奇有趣的事物便兴奋得不能自已，小手拍得啪啪作响，嘴里还不停地欢呼着：“好！真好看啊，太精彩啦！还有没有更多呀？”

她的那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光芒，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今日总算是碰到令她满心欢喜的事物了。

王一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就这些了哦，不知道我这算不算过关呢？”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眼前这几位可是不好糊弄的主儿。

这时，围观了全程的柳月突然想起了师父之前的嘱咐，于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嗯，自然算过关啦，考生赵玉甲通过初试！”

然而此时的灵素因为没能继续看到其他的表演节目，原本兴高采烈的小脸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整个人都显得闷闷不乐的。

柳月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伸手轻轻敲了一下灵素的小脑袋瓜，安慰道：“别不高兴了，再过几天西域那边的杂技团就要来咱们天启城表演，到时候一定让你看个够！”

听到这个消息，灵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立马又精神抖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