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骆驼为何会发狂,仵作在它背部找到了一根银针。
硬生生取出银针之后,他将银针递给县令便离开了,骆驼也被带了下去。
此案没什么好查的。
无非是骆驼发狂踩死了人,围观百姓帮忙报官而已。
这会儿, 县令正用手帕拿着银针,仔细看了看后,目光落在跪在下方的苏墨脸上,询问道:“苏墨,这银针,可是你的?”
苏墨摇头:“回大人,草民从未见过这银针。”
听此,店家瞪大眼睛反驳道:“你撒谎,这银针分明就是你的,我亲眼所见,是你把银针扎进骆驼背部,使它突然发狂伤了人。”
县令眉毛一挑:“哦?”
“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那不妨由你来说说,他为何要拿银针扎骆驼呀。”
若这银针不是苏墨的,那此案就要好好查一查了。
查查这银针,究竟是谁的。
县令把银针放到桌上,目光紧盯着店家,就等着他解释。
店家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好的说辞,当下缓缓说道:“回大人话,他为何要拿银针扎骆驼,这事您得问他呀,我哪里会知道呢?”
县令视线一转:“苏墨,你来说。”
“骆驼背部的银针,是不是你扎的?银针便是让骆驼发狂的主要原因,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等了片刻,苏墨语气平淡道:“草民……无话可说。”
县令莫名其妙有些生气,站起身,一脸严肃问:“你可知道,不辩解意味着什么吗?你又将面临怎样的处罚?”
“你不仅要赔偿一大笔银子,还得入狱,且是死罪!”
见苏墨依旧不肯为自己辩解,县令手一挥:“罢了,先押下去,明日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