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搞定了。”
“嗯,辛苦了。”
“到时候你可得请我吃h市的小吃。”
“你放心,我活动的时候让哥哥送便当的时候多做一份,你点菜。”
“哈哈哈……”
星宫已经连带着整座城市一起,被细雨包围着,天色暗沉,让人有些呼吸不畅。秦空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正装,还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看窗外,将自己的眼镜收回了眼镜盒里,再将眼镜盒装进公文包去,拉出一个储物盒从中找到了一包……暖宝宝贴。
秦空重新扣上纽扣,将贴在衬衣上的暖宝宝贴挡住,最后整理衣领袖口,如果中午见到周若聿,他可不是去谈律师费的,所以要调整一个工作的时候那种严厉表情,嗯,或许不用调整了,他自己没什么好事的时候好像也笑不出来的。
出发吧……等等,大门口进来的这是个什么怪物?哦,被雨淋过的人,好像还是……
“秦空,江棉有危险,庭审上请不要对江棉……”
“对不起,如果是想让我对江棉视而不见我做不到,我想帮也帮不上你。你还是想办法让江棉怎么不到庭审现场吧。”
“……”夏晴舔着嘴,咽下了一口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口水的,或许还夹杂着血腥味以及昨晚各种汽水饮料顶上来的气压,一起咽回了肚里,最终所有话都只是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声。
“我走了,饭菜在冰箱,记得吃。”秦空离开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客厅的灯似乎都暗沉了许多,就像一瞬间把全世界的灯全都关闭了,夏晴只能听见雨声,仿佛有些雨还落在他的身上,令他冷得发颤。
人性和道德上,你又想让别人怎么做选择呢?
无论晴雨,只要还活着就总是不能做最绝对的选择,就像天气预报说的降水概率一样,百分制的不确定性让人苦恼,没人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将命运交给概率之后会轻松很多。
那人是不是就总是要听天由命了呢?
不能,也不敢啊。
“这位就是我昨天说过的女人……还有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