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全是对皇女殿下的恭敬。

其他的主人家里的下人几乎是日夜颠倒地工作的，可殿下却外冷内热，给下人们制订了一个合理的工作时间安排。

说起来也算是这个朝代的第一个这么安排的皇女了，只是这件事只有三皇女府中的人知道罢了。

暗自试探却试探不出什么的卫筠渊叹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低声询问：“青兰，我的意思是，殿下的其他面首……”

“！！我们殿下可没有养面首啊，卫公子你怎么也和外人一样给我们殿下泼脏水呢？”

“什么面首？”

卫筠渊的话还没说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前者是青兰那震惊的语气，看向卫筠渊的眼神里也带上了几分不赞同。

刚刚他还以为卫公子和其他人不一样呢，否则他们殿下怎么会只带过他一人回来皇女府呢。

结果卫公子也是和外面的人一样，觉得他们殿下是一个风流之人。

而后者那冷静的声音则是刚从皇宫里回来就匆匆过来找碎片的槿颜。

结果刚过来就听到了碎片这“诽谤”的话，居然说她养了面首！

虽然原身在外面有风流债，但原身也没有和那些男人发生过关系啊，就连小手都没有拉过呢。

更别提养面首了。

养面首这个流言还是五皇女放出去的，反正原身对于自己的名声也不在意，就任由外面的人这么传了。

甚至还为了去坐实这个流言，原身经常跑红尘楼里喝酒，也只是单纯地喝酒罢了。

而刚刚问了这个问题的碎片听到了她的声音，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

有些不敢回头去看她，生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卫筠渊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的本意只是想要看看那些面首到底是哪里能够让皇女殿下动心。

他只是……想要学一下。

槿颜走到他身旁的时候，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只觉得疑惑极了。

不是他说自己养了面首的嘛，为什么被说的人明明是她，可现在一脸委委屈屈的人却是他？

“怎么了？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卫公子了？青兰。”

槿颜见他不说话，只好转头看向一旁的青兰。

“没有啊，倒是卫公子……”

“行了，你先下去吧。”

青兰一副要为她打抱不平的模样，可还没说完就看到槿颜挥了挥手让他先下去。

哼，这个小妖精果然有两把刷子，一来就让皇女殿下这么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