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觉得她好像突然间生气了,难道是因为没有顾及身体。
“你怎么偏偏挑她还没有离开时出去,我吃醋了。
她那样痴迷的看着你,就不能霸气些,放下狠话,赶她离开。”
杨芸此时抓住他的双手,便啃了一口,惩罚。
“娘子,我头真的好疼,能不能别啃我手了。”
杨芸一想起那少女不屑的样子,一样到那眼睛紧紧盯着他看,心中便有些气。
“你可有解蛊的办法。”
凌月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便想到了师父和师母斗气时的样子,一个生气,一个示弱,而示弱的自然是师父。
“我师母是苗疆圣女,教了我不少解蛊办法。
你中的蛊只有轻微症状,应该是当时那乞丐婆婆为了报恩,用了刚养成的噬寒蛊虫吸食你体内的寒气。”
杨芸此时想到蛊虫的事,那恶心的状态又回来了。
“那你师父教你认识草药吗?”
凌月看她干呕难受的样子,便准备说些事,让他分分心。
“我师父是百草阁阁主,因为自幼体弱,才拜的师。”
明明有师父,他的怎么会体弱到,连搬东西力气都没有。
“难道连你师父也治不好你体弱的症状。”
凌月只知当年师母很着急离开,而师父不放心体弱的凌柔,不愿离开。
更因为父亲凌如风救过师父,师父不想离开,师母和师父吵闹很久。
妹妹凌柔在师父离开六个月后,因为师父的药方,再也压制不了病情,而香消玉殒了。
“师父他随师母在六年前回了苗疆,之后再无音信。”
凌月越说声音越小,杨芸都不确定他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