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营的路上,林寒见李春叶满脸的笑意,忍不住的摇摇头。
楚河无奈道:“主子,你这也太不会掩藏情绪了。”
李春叶扭头,问道:“怎么?我高兴的很明显吗?”
楚河道:“还不够明显的吗?你盯着向老爷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人家一样。”
李春叶抬手摸了摸脸,不好意思笑道:“挂相了,挂相了。”
说完,一甩马鞭,朝着军营疾驰。
夜里,向晚卿伺候向南上床,心里惴惴不安道:“我看李春叶盯着你的眼神总觉得不安。”
向南伸出手,将自己的腿往里抬了抬,说道:“没什么可不安的,她是看上了我。”
向晚卿错愕,抬手朝着向南的身上扇了一巴掌,斥道:“胡说些什么?你多大,她多大,你儿子都比她岁数大。为老不尊的,竟能说出这种话来。”
向南也不躲,受了这一巴掌,道:“你瞎想什么呢,她是看上了我的治军才能。你就没想过叶凌羽为何冒这么大险,把咱们送到这里来,难道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只因为你帮过李春叶几次?他啊,好谋算,是想让我给李春叶卖命呢。”
向晚卿听到向南这么说,放下心来,道:“知道他们所求为何便好。反正你闲着也是无事,现在,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你该开心才是。”
向南道:“先看看再说吧。看今日情形,这安南郡怕是也不太平。这李春叶和朱家也并非是一条心,只是如今没有撕破脸而已。”
向晚卿道:“这些与咱们无关。”叹了一口气,满脸哀愁,道:“也不知道澜儿逃出来没有。”
向南搂住老妻的肩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做饵,让儿媳带着孩子平安离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澜儿,听天由命吧。”
向晚卿又道:“难道咱们要一直躲在这里,与柔儿他们天各一方吗?”
向南道:“不会,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叶凌羽手里还有底牌,或许,东宫仍有血脉存世。”
向晚卿扭头看向向南。
向南道:“你想想,叶凌羽是怎么起家的?周熙这种人,虽然是武将,却是个不肯吃亏的性格,若是没有可用的价值,他怎么会甘心为叶凌羽做嫁衣,不可能只是为了替太子翻案。很有可能便是周熙当初逃出东宫的时候带了某位皇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