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达,尽管放心好了,这事包在姑姑身上!”
流紫秀一直关注着流向达在溪东县的任职情况,她巴不得流向达早点做出点政绩,然后,她才好帮忙,将他再官升一级。
既然实弹打靶项目是好项目,她必须帮侄子把这个项目给争夺过来。
挂了流向达的电话,流紫秀当即给丁中兴打电话,要丁中兴到他家一趟,她有重要的事儿,想跟丁中兴谈。
几天后,丁忠兴来到儿子家。
“爸,你最近是不是又去礼航县了?”
流紫秀端着一个十分精致的茶杯,坐在真皮沙发上,轻轻地抿了一口。
身穿一套绣花连体裙的她,身材依然十分苗条,因为保养得很好,她的皮肤还十分具有弹性,看上去风韵犹存,贵气逼人!
“我老头子已经退休了,总不能什么时候都待在家里。趁着我还能走动,我就到处随便走走!”
被儿媳妇问行踪,丁中兴其实有些不满。他的辈分比流紫秀大,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流紫秀管不着。
“爸,你别不高兴!我不是故意干涉你,约束你,而是关心你!毕竟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去哪里得让我们知道你的行踪,不然,你出了事儿,可怎么办?你忘了,前阵子,你在礼航县突然晕倒?你都在那个地方晕倒一次了,你还去哪里做什么?”
流紫秀虽然轻声慢语,但她的话语当中无形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令丁忠心感到有些逼仄!
“那是个意外!我晕倒是因为我自己身体原因,跟那个地方没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我晕倒了,就责怪那个地方,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丁中兴丝毫不忍让,据理力争!
“你喜欢去礼航县,肯定不是因为礼航县有多好,而是为了你那有血缘关系的孙子吧?”
丁中兴不忍让,流紫秀也不客气了,语气骤然变得冰冷起来。
听流紫秀提到米伟涛,丁中兴心里顿时就赌了一口气,不过,他不想发作,愣是忍住,沉默不语。
见丁中兴不说话,流紫秀目光转向她丈夫丁律治。
“爸,我跟那个女人很多年以前就断了关系,断了一切。你就不要再惦记什么孙子了,我和他是有血缘关系没错,但是,这么多年了,我和他没有生活在一起,两人之间并没有父子感情。就算你把他找回来,我和他也培养不出父子感情的!”
当年,那个女人给他的伤害特别大,丁律治特别不想触及那痛苦的往事!
父亲要是把他儿子找回来,那便相当于用锄头把他埋在心底的痛苦给挖出来,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
“律治啊,你和那个女人怎么样?那是你们俩的事儿,孩子永远都是无辜的!不管你承不承认,他都是你的骨肉,是丁家的血脉……”
“够了!”没等丁中兴把话说完,丁律治便痛苦地打断他。“爸,话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自从我和他断了关系的那一天起,但凡和他有任何联系的人和事物,我都不愿接触。我恳请你不要去认你那个所谓的有血缘关系的孙子!”
“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那可是你的骨肉啊,你竟然下得了这样的决心,开得了这样的口?”丁中兴气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
“这怎么是铁石心肠?你儿子他这是实话实说!”流紫秀将茶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冷冷地看了丁忠兴一眼。“爸,我今天把你叫过来,是想跟你谈事情的。关于你孙子的事儿,你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