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阮青梅不愿意长期住在她家里。
“工作有眉目不?”
阮青梅问道,
这房子不便宜,要是不去挣钱,哪里住得起这房子。
听到阮四月打探工作的事,阮青梅眼神又开始闪躲,
“有点眉目,我想去一个饭店当收银。”
“不进厂,也好,自由一点,钱虽然少一点,少受一点气比啥都强。”
说话间,门被敲响,阮四月去开门,只见是刚才的那个小师傅,
“对不住,打扰你们了,我,我刚才有个工具找不见了,我过来看看,有没有落在你们这里。”
阮青梅热情地走过
“呀,我帮你找找,”
说着就往地上一趴,把茶几和沙发底下都看了一遍,
“哎呀,都滚到沙发下面一角了。”
阮四月去拿把师傅的工具扫了出来。
师傅告辞要走,却被阮青梅一把拉住,
“兄弟,你看都到了饭点了,吃了饭再走。”
小伙子是物业派来的修理工,一个劲地推辞。
阮青梅看小伙子执意不留,就去拿一个保鲜盒,给小伙子装了一大盒子饭菜,
肉装得多多的,压了又压。
小伙子已经走到了楼梯转角外,她又拼命地跑了过去,
“兄弟,饭菜我们煮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费,你拿去吃吧,这保鲜盒,有空的时候,记得给姐还回来就行了。”
小伙子被阮青梅的热情弄得面红耳赤。
面对着阮青梅热情塞过来的饭盒实在拒绝不了,只能把它拿上了,
这下子,阮青梅高兴了,一关门就兴奋地对阮四月说,
“四月,这伙子有意思吧,又帅气又害羞。”
“青梅,你能不能好好看中一个人再谈恋爱啊,一个男人,从开始到结束,换的太过频繁,终归是影响心情的。
当一段感情的结束不得扒一层皮一样。”
“四月,我又没有家,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反正,这辈子就这样了,怎么开心怎么过吧。”
阮青梅的话,虽然阮四月很难赞同,但是,她们之的关系似乎已经达到一种类似于割不断的亲人关系,大不了互相斗几嘴也就算了。
两个人刚刚吃完饭,门又响了,阮青梅和阮四月对视 一眼,
“帅哥又来了。”
阮青梅打开门,果然,帅哥举着吃完的空饭盒。
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你好,饭盒给你们送来,我已经洗干净了,什么时候需要干活,一个电话我就过来。”
阮青梅却笑眯眯地,
“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庄寒。”
“哟,你爸妈真会取名字,这么有诗意,寒字入名真好听。”
阮青梅想夸对方,逮住机会就是一通夸,
没想到,对面的小伙子似乎完全不理解阮青梅的热情用意,抛出一句,
“因为我出生那一个冬天特别冷,所以,取名寒。”
庄寒离开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胖胖的身影躲在楼下树丛背后,一直盯着他。
他在阮青梅的房间来来去去好几趟,都落在了胖子眼里。
胖子一直躲在阮青梅所在楼层的一个墙角,他本来是想给阮青梅送吃的,又怕被阮青梅责骂,
犹豫间,倒是看到了庄寒在阮青梅这里受到的热情对待。
他看到庄寒走下楼,迅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