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叔叔婶婶子看着陈东的目光,充满了欣赏,
“东子这办法可以,
阮家庄那帮人就是仗着咱们怕错过吉时,才来堵在家里不让我们办事,
来逼我们拿钱
我们直接就换了地盘,让他们在这里等吧,中午也不用给他们上饭。
大伯,这个陪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这一把老骨头,他们也不敢怎么样你,”
老先生笑了,
“行,你们快出发吧,这一帮阮家人,交给我了。”
一大家人发愁的事,没想到陈东一下子解决了,
老人家都发现,还是年轻人脑袋好使,不由得心里很高兴。
郑玉英和一帮阮家人,在陈东家里等着陈东的父母。
结果没有等来,倒是院子里的亲朋陆续离开了,
正当他们纳闷之际,只见一个走路颤巍巍的老人过来了。
老人一来,就笑眯眯地招呼着大家,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一点的。
“来来,怎么都这么干坐着,来吃糖,喝茶水,
都吃啊,喝。
谁是亲家母啊。”
阮家人被新进来的老人牵住了注意力,等他们发现动静时,外面院子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与此同时,院子外面的停的车也有了出发的动静。
阮家庄人这才觉得不对,想往门外看时,老人忙招呼着大家,
“哎,进屋进屋,”
大家好不容易等来了个陈家人,还是一位长者,一看就像个管事的,
大家也便跟着老人重新进了屋里。
郑玉英看着老先生,
“我就是四月的妈妈,你怎么称呼。”
“我是四月的大爷爷,我们东子的 亲爷爷去世了,
您就当我是他的爷爷。”
“大爷,那我那亲家母和亲家公呢,还有女婿呢,
他们不是说要商量好彩礼吗?”
“他岳母,不急,这么大事的,哪里是一子下就商量好的,
就算商量好了,那也一时拿不出来,不得去借钱吗?
咱们先喝茶等着,啊。
那,狗子,怎么电视也没有开,把电视打开,给客人们看电视解闷。”
狗子就来开电视,开了电视,却是一片雪花,
原来,狗子悄悄把天线拔了,让他们看电视,看个鬼。
“真的不好意思,这电视好像有点问题。”
一群人中,有不少人意识到受到了愚弄,悄悄说
“这事透着邪啊,大婚的吉时很重要的,怎么,他们这么磨唧,”
“不对劲,原来院子里的亲戚朋友也都走了。
这是办的哪门子喜事。”
“我说大爷,你们这么慢商量事,吉时可是要过了啊。”
有人这样提醒道。
“什么吉时不吉时的,现在年轻人,不信这个,没事的。”
狗子抢着说。
阮家族人和郑玉英嘀咕道,
“不会是被他们耍了吧,你看,这么大的事,就这么两个人在家里,
他们再怎么商量事,也不该家里人都跑了吧。”
郑玉英越发觉得被耍了,
“大爷,他们在哪里商量,我们去找他们一起商量商量,
看这天,眼瞅,都要中午了,
咱们这传统,过了中午十二点拜堂,可是一辈子都过不好日子的。”
狗子满脸堆笑,
“婶子,你吃糖,咱们世世代代十二点前拜堂,也没有见都是过多好的啊,该离婚还是离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