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人都行礼了,你不行礼,合适吗?
萧奉行咬着后槽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付时念说:“我记得,二公子还未取得功名吧?如今,还是白身?”
萧奉行双唇紧紧地抿住,甚至紧绷中还带着一些颤抖。
也朝付时念行了一礼,“见过乡君。”
付时念笑道:“不知二公子脸伤可好些了?”
“快好了。”萧奉行沉声说道。
“明日便是春闱,二公子不赶紧温习,怎么还在园子中乱逛呢?”付时念问道。
“你明知故问。”萧奉行被戳到痛处,越发来气,“明知我因为脸伤,无法参加这届春闱了。”
“哦。”付时念恍然大悟,“没关系,那便再好好学三年好了,就算今次参加,你也未必能考中呢。”
“你咒我?”萧奉行咬牙切齿地说。
“瞧你说的。”付时念两手一摊,“你脸上有伤,就算真想参加也参加不了啊。既知结果的事情,何谈的诅咒。”
见萧奉行气的面黑如谈,付时念便开心了,“侯爷,我便告辞了。”
萧承誉懒得理萧奉行和林清清,从他们身旁越过去,便追上了付时念。
走出了些距离,周围没人了,只有送付时念的迎春和这次跟着付时念的春眠在。
萧奉行才问:“二姑娘近日可好?”
“好极了。”付时念笑眯眯地说道,“多谢侯爷关心。”
萧承誉噎住。
付时念脸上虽然有笑,可笑容看着却未达眼底。
实在是不像之前那般与他关系亲近的样子。
萧承誉心里头堵了一下,忍不住说:“二姑娘对我可是有气?”
“侯爷何出此言?”付时念不解的问道。
萧承誉迟疑了一下,看看迎春和春眠,说道:“你们退远一些。”
迎春听萧承誉的吩咐,退了开来。
可春眠只听付时念的吩咐,仍旧站在付时念的身后没动。
付时念停顿几息,才说:“春眠,你跟迎春一起吧,侯爷应是有话与我说。”
“是。”春眠这才退下去找听琴。
两人远远地站着,听不到二人的说话声,但仍旧能看得到二人。
“侯爷有什么事情,如此神秘?”竟不能当着丫鬟的面说。
萧承誉有些紧张,一只手不由自主的背到身后去,悄悄地捏了捏,说道:“二姑娘近些日子,可是在躲着我?”
“没有啊,侯爷怎么会这么问?”付时念不解的问道。
“我知晓二姑娘为了你兄长春闱之事,近来鲜少出门。只是几次难得来侯府,却是匆匆来,匆匆走,都未……”萧承誉耳朵有些微红,“我都未见过二姑娘,二姑娘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