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你一个人的独属。”
“不需要抑制剂我想要完完本本的你。”
伽闻脖颈连接到额头筋脉因为用力拉扯都在鼓动,不断盘踞在皮肤下。
汗水打湿他发丝,不断迫使他去得到他的气息,血液,和骨骼。
宋时予眼睫微颤,掩下的视线未让他看清身前人可怕疯狂的一幕。
“哥哥...”他手抓住男人手腕
“抱抱我好不好。”
“哥...”
最后几个字没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只听什么东西砰的丢了出去,接着宋时予被男人半搂了起来。
他转身去拿床头柜带来那瓶药酒,仰头一饮而尽,接着俯身掌心扳开宋时予齿关,全渡入他的喉咙。
“咳咳...”太过激猛的动作,使得辛辣刺激呛嗓的酒精往咽喉黏膜z去,让怀中人喉咙本能呛咳,试图将这股来势汹汹的酒水阻挡回去,
这一下也让身下人脸更加红,全身更加像被根火柴划拉点燃,直接以星火燎原之势蹭地从喉管往四肢百骸燃烧,艳色经此染上眉梢,承受不住的他疯狂往外咳。
呛喉的疼痛让他涨红,双眼呛出泪水,侧开头,不愿再饮,想要躲避这如同惩罚的一幕。
“哥哥...”
男人嶙峋掌心握紧酒瓶更加使力,酒水在瓶中快速下褪,又是一阵贴唇全渡,药酒经过温度热化,祛除凉气,只剩温热,划过胃壁时沸热火烫,察觉出人有想要逃吐的动作,伽闻抬高他下颚,掌心捂住怀中人胸腔连绵腾起想要往下咳的动作:“别躲,喝下去。”
“这样你会少受很多罪。”
“因为,接下来喊t我是不会答应的。”
宋时予蹙起眉心泪渍顺着脸颊滑落,后仰姿势让他脆弱脖颈和海棠胎记完全敞露在食肉动物面前。
白色韧带线条,连同滑滴出的丝绒酒水,顺着拉扯的颈动脉一起从下颌到锁骨,没入淡粉深陷的腰线,薄如蚕砂的仅有光线下,腰线处的肌肤泛着柔和光泽,像是被阳光亲吻过的绸缎,妩媚又柔情,细腻光滑得在上头留下痕迹作画。
伽闻俯下身子,在一滴酒水的锁骨轻柔落下一吻,动作极为轻,一反常态的缱绻柔情,如同终于得到珍馐蜜食,心头珍宝的末旅人。
“宝宝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