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道:“李郡主身份尴尬,林探花官职不高,没什么不妥。”
刘娥道:“自从你跟林探花学了什么凯格尔运动,那里坚硬如铁,弄得妾身好不快活,可这每日里只开花却不结果,如何是好?你说那林海会不会治这不孕不育之症?”
赵恒道:“什么不育,不是有升国吗?”
刘娥道:“没听说传位女子的,你不想儿子吗?”
赵恒道:“我如何开得了口?上次问他,已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他在永春干得风生水起,本想把他召回京里,就怕每次见他就会问这些东西,所以不想见他,让他呆外面的。”
“那你为什么这次又召他到京,你还是想问的是不是?我不管,这次我自己来问,不要你操心!”
“可如果他也不会呢?他已经疯了。”
“总得问过才知道。你虽子嗣艰难,可毕竟有升国,几个男孩虽没养大,毕竟有过,可臣妾从没有诞生过一男半女,那些大臣不得说我是狐狸精迷惑你才怪!疯了还能打仗?可见也有正常的时候,我不管,非得问问,死也甘心!”
“想问他也得等他到京城啊!说起升国,这孩子因为太后的事跟我斗气到现在,每日吵着要跟潘妃她们一样出家,你好歹劝一下她。”
刘娥道:“年纪大了,有什么好劝的,给她找个婆家就是!”
赵恒道:“有道理!”
刘娥道:“来,我们再来一次,我不信我们每日里行房,不会生不出儿子来!”
第二日一大早,刘娥虽然一晚云雨交合,但感觉神清气爽,让李宸服侍赵恒起床,自己了心腹内侍郭政恩,道:“皇上提拔原永春县令林海为司农寺少卿,你去福州传旨让他进京,快去快回。”
郭政恩道:“这么个小官,吏部送文书即可……”
刘娥道:“吏部做事慢慢吞吞,他来到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
郭政恩道:“皇上要在宣德楼献宝,与民同乐,我想看看那昆仑奴……”
刘娥“哼”了一声,郭政恩吓得一哆嗦。
刘娥道:“你去,我自给你留两个昆仑奴女子!”
郭政恩又惊又喜,知道刘娥性子刚烈,不敢违拗,只得允诺,内心却不停咒骂林海是疯子。
当下只得找到吏部,那吏部果然文书都没有写,郭政恩一催促,吏部行文果然快了许多,有内侍送公文,吏部巴不得清闲,笑嘻嘻地恭送郭政恩。
那郭政恩一路辛苦,越往南越热,好不容易赶到福州,一打听却被告知,李郡主带了林海去金陵了。
郭政恩心里大骂不止,只得回转头往金陵进发。
金陵城高墙大,人烟稠密,各个官衙驿馆打听,却没有林海李郡主的消息,郭政恩更是心中冒火,恨不得掐死林海。
郭政恩离开东京时天气炎热,到福州又折回金陵,马上要过中秋节了,金陵城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准备过节。尤其是教坊司更是大手笔准备花魁比赛,郭政恩突然想到林海是探花,之所以点探花是诗词做得好,给巴蜀平叛出了主意,那李郡主极其喜欢诗词,这中秋花魁比赛他们不得写写诗词凑热闹吗?况且皇上赏给他两个教坊司的侍女,自己何不去教坊司花魁比赛那里打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