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军道:“那日林探花得了一种草,据他说是那阿非利加洲大象吃的,名曰甜象草,亩产最高可达六千斤,探花郎自是喜不自胜,不料被一疣猪拱倒了。”
赵恒道:“什么草亩产如此之高?什么猪如此厉害?”
徐佑军道:“来人,把祥瑞甜象草拿来,把疣猪给皇上和诸位大人鉴赏!”
有人拿了两颗甜象草上来,又有人抬了一个笼子,装了一只疣猪,挨个儿给诸位大佬看。
寇准看那甜象草道:“不是这般高大也不能亩产上千斤,只是这个虽然比甘蔗高大,怕也到不了六千斤吧?”
徐佑军道:“这个,怕得费功夫培育才是。”
赵恒道:“那林海被猪拱最多受伤,如何疯了?”
徐佑军道:“林探花开始没什么事,过了不多久被撞的额头上起了脓包,像另外长了一个脑袋一样,众人无法,是同行的胡人说得割了,否则性命不保,林探花当时奄奄一息,臣等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让随行郎中割那包,为了给探花止痛,又买了阿拉伯人的罂粟膏药,不想林探花自此胡言乱语,已是疯了。”
众人感叹!
寇准道:“怎么个胡言乱语法?是不是你一时糊涂,没听明白林探花话中深意?”
徐佑军道:“当时许多人在场的,那林探花道‘方霞,我原谅你了,我只想回去,’又道‘弗洛伊德,我是不是在做梦’,还说要在沙漠里挖一条运河,这谁听得懂?倒是他妹妹说‘不找白莲教报仇了,回蕲州去’我们听懂是什么意思,事后问起那姑娘,姑娘只哭,不肯说话。”
赵恒道:“什么白莲教报仇?”
一个宦官对赵恒道:“皇城司说了,林海的哥哥被白莲教的人杀了,他想报仇!”
赵恒道:“什么白莲教,怎么没听说过?”
宦官道:“奴才也不知道!”
刘娥道:“听着像佛家的东西,赞宁大师正在宫中为公主礼法,他佛学精深,可传来一问。”
赵恒道:“好!”
那宦官领命而去。
赵恒对徐佑军道:“这林海可能只是病糊涂了,怎么是发疯?”
徐佑军道:“开始我们以为是这样,后来那罂粟膏药吃完,林探花便每日里不是哭就是叫,又要跳海又要学那海鸟飞翔,非只一端,人人都看得出来他疯了。”
赵恒道:“可惜,是个人才!”
徐佑军道:“的确是个人才,便是疯了,那些阿拉伯人也不是他对手!”
寇准道:“你们和阿拉伯人打仗了?”
徐佑军道:“正是,我们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对我们一个个热情似火,当我们满载货物回来,这些人不知道那里共搞来两百多艘船,拦截我们回大宋。是林探花命我们等一个月,刮起了顺风,船队组成锥子形,商船在中间,胡人船队殿后,水军左右分,用船上的棉花蘸了油,用火箭射那些阿拉伯人的船,那些阿拉伯人纷纷避让。林探花本意让那些波斯商人在海上撒猛火油阻挡阿拉伯人追击,可惜那些波斯胡人中途脱逃,没了人殿后,那些阿拉伯人围追堵截,海上对峙一个多月,我们方才达成和解,以后大宋的生意,必须先和阿拉伯人做,才能和别人打交道。”
寇准怒道:“这些阿拉伯人,好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