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观音山的事吧”陆均衡终于放下了信,一边板板正正地折起来一边对着陆云谏道。
陆云谏应声“是”后,便把在观音山及一路上的事项,几乎是一字不落地说给父亲听了。
陆均衡听完之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半晌才道:“皇太孙说要封端贞县主为皇太孙妃?”
“是,他是这样说的。”
“有没有说封哪两位做良娣或是良媛?”
“不曾。”陆云谏答完后又想起回来时在码头时的事来。
“对了,爹,那个负责带着假皇太孙回来的人与我说,过几日要约我去青山寺。”
“哦?还说什么了?”
“没有,只这一句。若是有人来找我,我是不是得去?”
“嗯,必须去。事已至此,咱们家已无退路。即如此,这从龙之恩,咱们必须占在前面。”陆均衡坚毅的目光望向窗外。
“你接下来,安心读书。若是那位或是楚家老四约你,你只管去。只记住一句话,只听便好,不发表意见,若是问到你,你只管说要回来问我意思方可。”
“是,儿子明白。”
陆均衡转过身,拍着小儿子的肩膀道:“你这一趟走的极好,事情处理的也得当。当初是我太过小心,这方面竟还不如你祖母,看来,鸟儿是要放出去,才能成长为雄鹰的。”
陆云谏得了父亲的夸奖,心中高兴,一脸得意地笑。
“只是千万要记住,在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之时,要俯下身子。冯家镇的事,一方面是你兄长的作用,另一方面也是你应对得当,更重要的是那只是乡野之地,普通百姓,所以你才能镇得住他们,所以你才能轻松脱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