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规规矩矩的摆设,没有出彩的地方,屋子里散发着花香,应该是被熏过了。
冯莹其实对住的要求不高,只要干净,舒服即可。
于妈妈看冯莹没有不满意的神态,心下略松。她自跟着陆云许来到青州便没有回去过,以往与京中儿媳书信来往,晓得这位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且脾气坏的很。她实是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得冯莹不高兴若是回京告上一状,也够自己和老伴喝一壶的。
她可不想被调回京里去。在这里她与老伴可以说当了陆云许半个家,那两个通房除了服侍好陆云许,其他什么事也插不进手来。这个差事不知道让京里多少姐妹们羡慕,所以于妈妈铆足了劲打理冯莹暂住事宜,只盼着十来天匆匆而过,圆满送走这位表姑娘。
冯莹泡了个热水澡后,于妈妈已将晚饭端了进来。
“五少爷说,一会要与大爷议事,让奴婢服侍表姑娘,今天晚了,且先对付一口,睡个踏实觉,待明天再带着表姑娘四处逛逛去。”
于妈妈说这话时,心里还纳闷五少爷交待她这些时的细致与耐心,还有那态度。她暗想,这五少爷从小到大,何时对女子如此关心过。
“好,我也正有此意,烦于妈妈告诉五表哥,让他也早些歇息。”
于妈妈笑着应下,自去不提。
这边陆云谏洗漱完毕,用过晚饭。李林进来汇报其他人的安顿情况。
“跟着咱们的人还能发现踪迹吗?”陆云谏问。
“能,我怀疑他们人不多,照您去观音山上了解的情况来看,要么他们就是撤回了人手,要么就是有了新的指令。”
陆云谏也正有这个感觉,这一路他们平平安安,并没有任何意外。
“会不会?你说会不会他们其实并不是想致这位于......只是拖住他,让他这样病着,不离开他们的视线。这样就方便他们做些什么?”陆云谏道。
“也有这个可能,只是那位不让咱们瞧,所以伤势如何咱们不得知。但一路也没有着急地请医问药,应该无大碍。”
陆云谏也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小心些总是好的。虽说到了我大哥的地界,但也别吃了暗亏才是。”
李林应是,见陆云谏没有其他事,便告辞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