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所有人都在认真听着,包括喜儿与小柏。
她觉得有些尴尬:“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觉得有道理再选择性地听听。毕竟,每个人的条件与所处环境不一样嘛。”
苏木兰说完,四处打量一番:“雨柔,我想歇个午觉。”
刘雨柔赶紧安排:“前几日我哥哥就上来了,屋子里都打扫得干净,被褥也都是洗了晒过的。你和喜儿都去歇一歇吧。”
“那我也歇个午觉吧。”
谢承安也不知怎么,自己也跟着说了一句。
阿福有些心急,少爷怎么能在外头歇息?
刘宇逸给他安排,正好,屋子就在苏木兰的隔壁。
出乎意料的,这一觉每个人都歇得挺好。
醒来后,谢承安正好洗了脸,看到脸上还有着懵懂的苏木兰,觉得心里似被虫子的触角轻轻拨动了。
她的脸上还有着些许困意,眼神也不似平日那般清明,就那样软软地望过来。
谢承安只觉耳朵尖都发烧了。
“别挡着我呀,我也要洗脸。”
说着,苏木兰轻轻推开他,想自己去打水。
婆子赶紧递过来一盆打好的水,苏木兰豪爽地双手掬水,泼在脸上。
如此几番,她呼出一口气:“舒服了,清醒了。”
用帕子擦干脸上的水,再看过去,她又是那个精神的苏木兰了。
“木兰姐姐,你得重新束发,这头发都乱了。”刘雨柔看着苏木兰觉得好笑,“方才你有点呆呆的,真是有趣。”
“谁刚起来不是这般?”
苏木兰不以为然,利索地把头发束起来。
刘雨柔已经出去了,谢承安却惊奇道:“这是何物?”
苏木兰一愣,哎呀,晕乎之下,自己把那黑色的皮筋捏在手里,打算直接把头发束起来。
她可无法像真正的古代人那般,梳那些复杂的发式。
她依靠的是现代的皮筋,才能把头发扎得利索。
“呃,你未见过吗?”
谢承安微微蹙眉:“未见过,而你之前予我的巾帕,我以前也从未见过。”
他还惦记着那毛巾呢。
“你还真是少见多怪。这可是用来束发的小工具,方便而已。”
谢承安摊开手掌:“能否给我一个?”
苏木兰想了一下,只好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给他。
“不要随意展示给别人,我是从货郎手里买到的,只买了几个,后来却再也未见到有人卖了。”
谢承安小心地把皮筋放进荷包:“那是自然,这是束发的东西,怎会轻易展示给旁人看?”
“那你现在不用?”
“以后会用的。”
谢承安瞅了瞅苏木兰的头发,笑道:“事实上你可以如我这般,用根玉簪,把头发簪上,更是个面如冠玉的少年郎。”
苏木兰假装起了鸡皮疙瘩:“这也太自恋了吧!我用木簪就好。”
“那么,送一个小冠予你如何?专门用来穿男装时使用。我也拿了你这个工具。”
谢承安还是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