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千真万确相国,我盘查过目击之人的言辞皆是一致可信,影卫的身份没有暴露。”
崔卉听到这番回答才从吴用的脸上撤去了凝视的目光,重新放在了桌上的棋盘上。
吴用暗舒了口气,揪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暗叹着还是命重要,偶尔撒一些谎也算是保命之法。
就在吴用暗自庆幸之时,一颗棋子从上丢了下来,一路滚到了吴用的面前,正面刚好朝上,刻着车字。
然后便听崔卉冷厉沉闷的声音传来。
“我养的狗吃着我的,居然还敢去向别人讨骨头...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吴用,念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当你此次真是不知情。”
“但是那些凡是吃里扒外,背叛了我的狗就都别留了吧,正好用作警示,去办吧!”
堂下的吴用听此,额头上的冷汗早已流干,只剩背脊后的冷汗直冒,面色苍白的颤抖着回应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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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
“相国—?”
在吴用退下不久,便见大皇女卫姬一脸心急的从门外闯了进来。
“诶—相国在家呀,你这厮竟敢骗我,真是该打!”
卫姬对着身后跟来的门吏和管家责骂了一句,崔卉疑惑的看了过来,这让门吏和管家皆是面色惶恐,左右为难的跪倒在地。
“都下去吧,给殿下上一盏热茶。”
听此,那几名门吏如蒙大赦般赶快走了。
卫姬的半张脸上带着一副纯金的面具,对着撒谎的门吏笑骂了一嘴,随后转而回过头来对着崔卉带着敬重的说道:
“崔相你听说了吗,前几日那个差点害了我的杀人犯居然被卫瑛那死丫头给抓住了。”
卫姬翘着嘴,表情十分的不忿。
“说是还当场给杀了,我去看了一番,那张脸已经烂得她爹都认不出来了,我怀疑这分明就是卫瑛她故意编纂的一处好戏,或许她根本就没抓到,随便从哪儿弄了个死人冒充的,崔相你说对不对?!”
崔卉听完挑了挑眉,脸上不动神色的对卫姬开口问道:
“哦~?我也是方才听说,殿下何故如此认为?”
卫姬以为崔卉没有看懂其中的目的,便紧忙凑近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