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祈愿也知道很难,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又开口说道:反正本尊要等到你飞升后再飞升,近日无事,就四处逛逛吧。
江鸠:其实我有自保的能力,没有遇见你之前,在必杀榜上一年之久,我也活了下来。
君祈愿:本尊知道你有自保的能力。
“就算遇到致命的险境,也能依靠那个人的意识觉醒活下来。”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本尊并不差这点时间,也不需要你一个人面对五大仙派的追杀。”
听到君祈愿的这番话,江鸠不自觉软了眼神,嘴角勾起的弧度显而易见。
“我竟不知,尊者这般看重我?”
“好,那就一起飞升。”
“能陪尊者四处逛逛,是江某的荣幸。”
说着,江鸠便朝她伸出了手。
见状,君祈愿有些忍俊不禁,没有拒绝,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
“握紧了,本尊喜欢你手心传来的温度。”
江鸠:遵命。
江鸠的大手包裹着君祈愿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她软嫩白粉色的手指,强势的挤入她的指间,与之相握。
对于江鸠的小动作,君祈愿很纵容,也很喜欢他这种态度。
两人就跟现在说的一样,走走停停,去了他们没有去过的地方,看着沿路风景,品着各地特色。
白天他们携手同游,晚上江鸠则是认真修炼,丝毫不浪费时间。
而君祈愿在一天的游玩后,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之上,闭目休息。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一个月后,江鸠成功步入了渡劫巅峰,而他们也遇见了四大仙派集结的猎杀队伍。而这些人就在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设下结界旁若无人的交谈起来。
殊不知,他们交谈的内容都被人听了去。
天泽派李长老:这真是奇了怪了,江鸠这人怎生销声匿迹的这么彻底?
“难不成已经死了?”
鸿蒙派习长老:江鸠的命灯还亮着,他还活着。
冲虚派曾长老:既然人还活着,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朱颜派华长老:今日就是一月之期了,必杀榜上的其他人已经清剿完毕,只剩下他了。
“可惜贵派的黄长老死了,不然还能借助一些法子找到江鸠的位置。”
鸿蒙派习长老: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朱颜派华长老:我说可惜贵派的黄长老死了,不然还能借助一些法子找到江鸠的位置。
鸿蒙派习长老:对,就是这句话,你们还记得一月前的宗门大比吗?
冲虚派曾长老:你的意思是?
鸿蒙派习长老:五大仙派的眼线遍布整个星罗大陆,就算不能准确找到一个人的位置,起码也能有不少消息吧?
“可这江鸠自从逃入丰冶城后,就凭空消失了,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护住了他,给他幻了容。”
一般人护不住江鸠,听着鸿蒙派习长老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坐在周围的人一下就联想到了一起。
是啊,从丰冶城的一些人口中得知,君家君七掉入囚神渊后奇迹生还。
再加上当时鸿蒙派侥幸逃回来的弟子说,那君七一口一个本尊,应该就是她护住了江鸠。
旁人不知道黄长老的性癖,可这习长老知道,那江鸠也是误打误撞出的这茬事。
于是,被人护住的江鸠,是唯一一个恨极了黄长老的人。
这样,那个神秘女子为何出手也就有了解释。
天泽派李长老:这么说起来的话,那女子眉眼倒是和本派的君修然有些相像,但又不是太像。
朱颜派华长老:囚神渊的封印强大无比,被封印其中的人不是一般人。
“你们都知道,若是夺舍成功的话,随着修为越来越强大,面容是会和灵魂契合的。”
冲虚派曾长老:若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
被这么一提,众人的神情不由凝重起来,是啊,那可是半步神仙的修为。
从她手中抢来人杀死,他们怕不是嫌命太长?
几人对视一眼,心中就有了成算。
天泽派李长老:这必杀榜的剿杀如何,还不都是我们一张嘴?
“这江鸠本身就是魔界魔尊转世,我们追杀他一年之久,不也是没把人杀死?”
朱颜派华长老:李长老说的没错。
“反正今日也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我们就喝喝茶,歇歇吧。”
冲虚派曾长老:你们二位说的也是老夫想要说的。
鸿蒙派习长老:你们倒是能把事情妥了,可对江鸠迫害严重的就是我们鸿蒙派了。
“有那位半步神仙在,我们鸿蒙派定要大动筋骨。”
朱颜派华长老:这宗门大比都过去一个月了,江鸠想报复早就报复了。
“与其想会怎么大动筋骨,不如想想怎么才能化解此事。”
冲虚派曾长老:华长老说的没错,多赔些礼,多说些好话,万事好商量。
听着他们所言,习长老知道他们都是好意规劝,可他们不知其中内情。
习长老笑容苦涩,这件事怕不是赔礼说好话就能揭过去的。
毕竟若不是有人护着,这三年的时间,江鸠早在追杀中死去了。
(唉,造化弄人啊!)
(谁又能想到昔日一脚就能踩死的蚂蚁,竟有如此造化,得了半步神仙的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