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五分钟，一整本书就被他翻完了。

至于宗久成，他都快把目录背烂了。

“拿去，现在开始背，只背重点。”

宗久成接过叶方明的书，认真的点点头。

“好。”

叶方明继续换下一本书，加快了画重点的速度。

书一共有五本，稍微加快速度，一个小时就能完成。

剩下的全都扔给宗久成，让他慢慢背就可以了。

叶方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拿起手机，“我去上个厕所。”

季修文和宗久成没有觉得异常，一个抱着手机打游戏，另一个抱着书背个没完。

“顺便帮我拿一下漱口水，谢了。”季修文说道。

“好。”

叶方明走进厕所，放下马桶的盖子，坐在上面开始给启发消息。

【明：把这几份资料整理一下，尤其是往年的考题，通过大数据计算出本次笔试最有可能考哪些内容。】

【启：你想作弊？】

【明：比赛规则里没说，不能让智慧AI预测考题，再说了，我又不是让你去偷题。】

【启：我会仿照往年资料，出五份卷子，但我并不能保证，这是有用的。】

【明：剩下的交给我吧。】

鸦色的睫毛覆盖住他如同黑曜石一般深沉的眼眸。

因为经常握笔的关系，他的关节处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捏紧手机时，指尖泛出印子。

题目千变万化，单纯让启出题没用。

凭借它的性格，更不可能会出考试原题，大概率还是需要举一反三。

他是宗久成最好的老师。

最后，他一定会帮宗久成整合所有信息，塞进他那除了睡觉，就只有睡觉的空空大脑。

【启：发给你了。】

叶方明打开文件，快速扫过试卷。

果不其然，还是需要他上场。

【启：作为一个真正的学习者，需要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提出问题。

有一些题目，还是需要你去动脑筋去修改，甚至是提出新问题。】

【明：收到】

他就知道，启不会放过这个留作业的机会的。

但没关系，他相信自己的实力。

【明：等我开发出了我自己的AI，你就等着去吃灰吧。】

【启：不许喜新厌旧喵！】

叶方明顺手按灭手机，拿起架子上的漱口水，走出洗手间，扔给季修文。

“接住。”

“一点也不温柔呢。”

“没时间温柔。”叶方明打开电脑，开始修改试卷。

“你这是？”季修文凑过来，好奇的问道。

“给宗久成专门准备的卷子。”

“你说这个啊，周老师也准备了一份，下午的时候发给了我，让我打印出来交给他。”

叶方明震惊的转过头，愣愣的盯着季修文。

季修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小心忘了哈哈哈。”

叶方明捏紧手中的鼠标，忍住把它砸到季修文脸上的欲望，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