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反黑是没有用的。”
“电脑上的身份证是干什么的?”
桑榆这才隐隐意识到。
在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季宴澜所说的为了她离家出走好像不是假的。
季宴澜这时候的三观也歪七扭八的。
也是,让一个从小生活在奶奶手底下的女孩,在奶奶死之后又独自生活了四年的女孩,很难理解到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更何况还早早的接触到了良莠不齐的网络世界,还那么小就开始追星了。
季宴澜:“我在开户。”
桑榆:“那犯法的,妹妹。”
季宴澜:“可是很多人都那么干啊。”
桑榆:“很多人干不代表是对的,还很多人黑我呢,虽然有些是对的,但是我还是正直又善良。”
“这不是也和你的观点相悖吗?”
桑榆脸不红心不跳地自夸。
季宴澜摇头不说话,她觉得自己可能惹了桑榆生气。
桑榆只是很耐心说了这件事为什么是错的。
季宴澜点头显得很快,很乖巧。
但是在那天晚上,季宴澜发烧了,桑榆给她灌了两杯冲剂都没有用,桑榆害怕季宴澜烧成傻子,最后还是传了季宴澜点灵力直接让烧退了。
在昏暗的梦境之中季宴澜焦灼的害怕失去的空落感,都在一片温凉的触觉中消失了。
浓重而昏暗的孤独也离她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桑榆买遍了儿童读物,逼着季宴澜看。
什么真善美,统统灌输给了季宴澜。
三番五次地让季宴澜举手保证自己不会再给桑榆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