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犹如一块纯净无瑕的蓝宝石,几朵洁白似棉絮的云彩悠然地飘荡着,宛如灵动的精灵。
大地上的青草在轻柔的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一片波澜壮阔的绿色海洋,每一株草叶都闪烁着生命的光芒。
温暖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洒落下来,给整个草原都披上了一层璀璨耀眼的金色光辉,使得这片大地越发显得神圣而充满生机。
一名匈奴斥候神色匆忙,快马加鞭地疾驰而来,马蹄高高扬起阵阵尘土,在身后形成一道烟尘尾巴。待他飞身下马后,便立刻跪地高呼:“报~”
头曼单于那满是威严的面庞上此刻眉头紧紧地皱起,犹如两道扭结的绳索,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威严地说道:“说!”
匈奴斥候喘着粗气,声音因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他大声道:“大单于,那支秦军出现了!此时数万人马正如饿狼一般正在劫掠我们的牛羊。”
头曼单于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原本犀利的双目此刻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焰来,怒目圆睁地吼道:“什么!?护卫牛羊和族人的军队呢?他们怎么没有阻拦住?”
匈奴斥候连忙回道:“大单于,他们兵分三路,一路如同恶狼扑食般疯狂地进行劫掠,一路凶狠地阻止袭杀护卫的军队,还有一路大军正气势汹汹地朝着我们这边如潮水般涌来,那态势明显是来阻止我们去支援的。”
头曼单于气得狠狠跺脚,震得脚下的草地都微微颤动,他愤怒地仰头长啸道:“什么?可恨啊!他们哪儿来这么多的军队!”
一旁的冒顿则是目光深邃如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睿智,沉默片刻后缓缓地分析道:“父王,恐怕他们并不需要多少军队,只需要阻止我们去支援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头曼单于怒不可遏地喝道:“混账,我们也分兵!分兵去支援,起码不能让他们把牛羊都劫掠走了!”
冒顿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沉重地说:“父王,他们劫掠牛羊只是附带的,即便不劫掠也可以对付我们。无论哪个选择,对他们来说,都没有损失,只是少获取些利益罢了。”
头曼单于沉默了许久,眼中满是焦虑与无奈,他喃喃道:“……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
冒顿抬眼望向远方,那辽阔的草原尽头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未知与挑战,他缓缓说道:“这……这是个死局。我们只能尽量护住我们的牛羊,抵抗他们。他们在草原上来往肆意,但我们……却有着舍不去的东西,那是我们的根基和希望。如今……只能硬扛下去,尽快和左贤王汇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头曼单于长叹一声:“唉~……”,然后咬着牙传令下去:“分兵,尽量阻止他们吧。”
他接着又似无奈地说道:“劫掠的那些,或许也能拖住他们一些。”
冒顿也是满脸忧愁,重重地叹息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