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家法伺候四个字,罗秀秀哪里还顾得上和梦兰置气,扭动腰肢,飞快的钻入被窝中,紧紧的抱着被子。
罗秀秀从被褥中探出半张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宁长歌,低声道:“宁儿…师父,徒儿错了,要不,家法伺候就免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罗秀秀的半张脸早已通红一片,她对宁长歌上次的家法伺候还心有余悸。
倒不是因为多疼,而是因为一想到要被宁长歌打屁股,她心里就羞得慌,更别提当着梦兰和许久久的面了。
宁长歌这次铁了心要给两人一点小惩戒,否则自己离开后,这两人间还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事呢,于是板着脸向石床走去。
见宁长歌不为所动,罗秀秀心里更加焦急,紧紧的抱着被褥,态度十分诚恳:“师父,徒儿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只要你饶了徒儿,让徒儿做什么都行!”
闻言,梦兰笑着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罗秀秀飞快的点着头,肯定道:“只要不是打板子,那让我做什么都行。”
梦兰笑得更开心了,缓缓俯下身子,在罗秀秀耳旁轻声道:“那就暖床……”
虽是在说悄悄话,可梦兰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所以导致宁长歌和许久久都能很清楚的听到。
许久久苍白的脸上忽然浮现一片红晕,将脑袋埋进胸脯中,虽然她早已知道宁长歌和罗秀秀间没有丝毫关系,可还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宁长歌略显尴尬,但还是装作没听到,依旧板着脸向石床走去。
罗秀秀愣了愣,随后脖颈处也浮出些许粉红之色色,整个人又羞又惊,实在没想到梦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眼看宁长歌走近,罗秀秀顿时将梦兰推向了他,羞恼道:“呸,这种事还是交给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吧!”
梦兰没有任何反抗,笑盈盈的撞进了宁长歌怀里,顺势贴了上去,仰起头柔声道:“夫君,你真要惩罚姐姐吗?”
看着怀中的娇艳美人,宁长歌心知梦兰这是因为知道和自己相伴的时间不多了,故而才这般挑逗。
宁长歌暗中轻轻掐了掐梦兰的柔腰,却表情严肃的将她按在腿上,高举右手,沉声道:“执行家法,五十大板,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高举的板子便迅速落下,精准的砸在了梦兰翘起的柔腴之处。
“啪!”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梦兰轻咬红唇,嘴中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唔~”
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罗秀秀将被子盖在脑袋上,羞于再听,许久久脸红得能滴出血一般,到了此刻她才知道罗秀秀为什么那么抗拒宁长歌的家法。
这个家法听着十分正常,但真正执行起来嘛,怎么说呢,唔,还是蛮羞耻的……
宁长歌铁面无情,依旧残酷的执行着家法,板子每次都重重的落下。
“啪啪……”
虽然梦兰的骨头很硬,但在打了十几大板后,便也知道了厉害,开始求饶了起来。
“夫君,梦兰知错了,饶了梦兰吧……”
(此处删去六百个字。)
宁长歌心如铁石,不顾梦兰的苦苦哀求,依旧执行完家法,重重打了她五十大板。
家法执行完毕后,梦兰脸色红润,身体微微发烫,眼中情意绵绵,咬着下唇儿,巴巴的望着宁长歌。
宁长歌见许久久正垂着脑袋,而罗秀秀又躲在被褥中,谁也没有看两人后,他轻轻吻向了梦兰的额头,盖了个章。
得到宠爱后,梦兰心满意足的露出笑容,退回了石床内。
宁长歌则是准备掀开被褥,将罗秀秀揪出来,暴打五十大板。
可罗秀秀却紧紧的抓住被褥,死也不愿松手,还大声道:“师父,徒儿已经睡了,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你不能掀被子!”
宁长歌老脸顿时更黑了,他猛然将被褥掀开,但见罗秀秀蜷缩其中,身上穿戴整齐,哪里像她说的身上没有衣物了。
见今天这顿板子是逃不了了,罗秀秀便抿着嘴,小声道:“师父,这里人多,要不我们去另一个房间执行家法?”
“想得美。”宁长歌声音一沉,随后将罗秀秀揪出被褥,反按在身前,开始执行家法。
板子无情的落在罗秀秀的身上,可她却无比顽强,硬是不哼一声,更没有求饶,而是咬着牙硬撑了过去。
五十大板一打完,罗秀秀便“嗖”的钻进了被窝中,连忙用被褥将脑袋盖起,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表情。
家法执行完毕以后,梦兰和罗秀秀都躲进了被窝中,其中还不时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却也不像之前那般针锋相对了。
或许是因为同甘共苦,一起挨了板子,两人对彼此的态度缓和了些许。
“梦兰,你睡过去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你才应该睡过去点,对了,刚才你怎么一声不吭的,是不是打疼了,我来帮你揉揉。”
“啊,你走开啊,你在摸哪里啊?快住手!”
……
被褥中的两人在嬉笑打闹着,外面的两人却显得略为尴尬。
宁长歌坐在床沿旁,许久久则是孤零零的站在一旁,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鞋尖,小手不安的捏着裙摆。
微微发红的耳垂说明她的心似乎不是很平静,毕竟刚才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羞耻。
如果让她被人那样打板子什么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久?”
许久久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喊声,她被吓了一跳,怯怯的转过身,有些忐忑的小声问:“那个…怎么了?”
宁长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严肃道:“你好像还没有被打板子,你觉得逃得掉吗?”
被褥中的交谈声顿时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