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民间针法,不就是纹身么。
她如今可是恢复痛觉了,再不是以前无知无觉的时候,纹身的痛可不比受伤好多少,她才不要遭这份罪呢。
“太子妃莫急,你上次提到的麻沸散,臣根据古方已研究改良出来,只需涂于肌肤,便不会感到痛苦。”
“那你缝伤口时不用?”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质问刘希。
刘希吓得身子一抖,跪趴的更低了,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那时尚在研究,臣是这两日才完全弄好的,并非不给太子妃用,而是药效不明不可乱用。”
苏清欢瞅了眼趴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老头,终于是良心发现,不再欺负人。
“行叭,你起来,看在你确实在医学上有些天赋,那药王典籍——”
苏清欢故意卖起关子,刘希从地上抬起头看她,眼巴巴地等着下文。
“就给你了,东西就在库房,你待会去找诗雅、领走。”
苏清欢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地上老头就告辞一声,爬起来一溜烟跑没影了,连药箱都没拿落在了房间。
“还真是个医痴,跟我以前认识的个毒老头很像,夫君一会找人给他送去吧。”
“此时不急,倒是你,醒来光顾着说话逗弄人了,早膳还不曾吃吧。”
夜流华走到桌边,将托盘上一直用滚水温着的粥取出,又走回床边,舀了一勺递到苏清欢嘴边。
苏清欢却喝粥,而是戏谑的看向他。
“听闻我昏睡这几日,夫君寸步不离身侧,喂饭喝药擦身皆亲力亲为,可我如今,却想清醒着尝试一下夫君的伺候。”
“这有何难。\"
夜流华反手将汤匙放回碗中,仰头灌了半碗粥,放下粥碗,而后轻轻将苏清欢放倒,把嘴里的粥尽数渡入她口中。
在他喂完粥想撤开之时,苏清欢却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夫君喂得甚是美味,我还想吃。”
“我再去——”
“不用,夫君比粥美味。”
苏清欢打断他的话,她呢喃着,用实际行动将夜流华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夜流华小心护着她右臂的伤口,温柔缱绻的回应,同时,也在诉说他着连日来的担忧与思念。
银丝勾缠,你来我往。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依偎在一处,夜流华眼底有火焰在燃烧,但他记挂着苏清欢的身体,极力在压制。
“清儿乖,你身体未好,不可胡来。”
“夫君说错了,七叶莲服下后,我身体壮如蛮牛,此刻、饥肠辘辘,也饿的、可吞活牛。夫君难道不想试试么?”
她跨坐在他腿上,媚眼如丝,腰肢时不时扭蹭几下,说出的话也是意味深长,惹人遐想。
“夫人盛情,为夫怎舍推却,那便让为夫见识见识,夫人如何、吞牛。”
“那夫君可得加油喂饱我,否则,可就见不到此等绝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