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气却没有办法生出来。原本是必死之局,可是由于蔡瑁的插手,结果让孙定死里逃生。
站在襄阳城外,看着高耸的襄阳城头,孙定心中恼怒,暗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刘表刘景升,小爷,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结果机会给你了,你也不中用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去找找其他人,灭你没商量了。
来到城外的驿站,孙定刚报了自己的名姓,那驿丞竟直接说道:“江东来的走狗,我这里恕不接待。”
没有办法,孙定只好骑着马,寻找着可以歇脚的地方。可是天气已经转凉了,襄阳的老百姓对江东的孙氏,却有着一种刻骨的仇恨。原本很高兴的,听到孙定自报名姓后,却又立即把他给赶了出去。
孙定饥肠辘辘,人困马乏,远望着襄阳城墙,孙定只得啐一口,暗骂那几个不讲义气的随从,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害得自己没有钱,也没有吃的。
这个时候的孙定,其实还有一点恼火。别的穿越者在穿越之后都是有金手指的,自己的金手指在把自己弄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简直就是不负责任呐!在古诗中有这么一句:千呼万唤始出来。可自己的系统呢?那可是千呼万唤不出来。真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系统。
“污蔑你,这是妥妥的污蔑。”突然,一个电子音就这么突兀的响了起来。
孙定在脑海中和这个懒惰的系统对抗起来—:“你说我污蔑你?我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你干过什么事?十二年了,替我挡过灾,还是帮我避过险呢?
别人家的系统能经常能够发发任务,让自己的宿主能够有任务做,并且拿到奖励。可是你呢?绑定了宿主之后,你在干什么?
我七岁那年差点被打死。你在干什么?
后来,我差点被山贼杀掉,那个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这一次我被赶出来,缺衣少食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怎么发现有你和没你一个样呢?”
系统讪讪笑道:“意外,这些都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好了,你快点领取新手大礼包吧,过了今晚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孙定恼怒地问道:“我也没拿过什么新手大礼包呀,我该怎么让他具化呢?”
系统道:“超简单的呀,你只要在心中默念具现就可以了。”
超级新手大礼包:八宝吞兽头连环锁子黄金甲x1,双龙戏珠镶玉玲珑凤翅紫金冠x1,绣鲲鹏飞天藕丝步云履x2,麒麟戏青鸾七彩丝绦x1,十纹塑身丹x10,十纹驻颜丹x10,十纹延寿丹x10,凤头虬龙描金画杆戟x1,灵宝雕弓x1,玉顶干草黄x1。
玉顶干草黄其实就是黄骠马,在《隋唐演义》中,秦叔宝骑的那匹马,也叫透骨龙。
孙定想了一想,直接,世上的盔铠全部脱了下来,换上了系统奖励的武器和铠甲,且骑上了黄骠马,配好灵宝雕弓并金丝箭囊中的九枝羽箭,然后提起了苗金画杆戟。
虽说孙定之前的那匹马也是宝马,但和透骨龙比起来,那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了。要知道,这黄骠马可是和赤兔齐名的八骏之一,哪里是普通宝马可比的?
兴奋劲过后,孙定的肚子又一次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东西是好东西,可惜不顶饿呀。
顺着漳水一路向北,早已饿的摇摇晃晃的孙定,隐约间看到远方的林子里,出现了屋子的檐角,喜出望外的孙定策马向前,老远就看到那庄前的匾额上书“水镜山庄”。
孙定忽然愣住了,水镜山庄不就是司马徽隐居的地方吗?这么说来,这里就是水镜先生司马徽的宅邸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小童儿从里面把门打开,向着孙定深深作了一个揖。问道:“将军可是来投宿的?”
一句话就把孙定给问愣住了,自己可是什么都没说呢?水镜先生居然就知道了?这么神奇的吗?
愣了半晌,突然觉得人家问话不回答不太礼貌,于是回答道:“正是。”
随着那个小童进入山庄,山中的景色,让孙定立即着迷起来。这里又哪是荒山僻境,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
看着道路两侧的阡陌纵横,忽然有一种陶渊明进入桃花源的感觉。那篇桃花源记是怎么说来的?啊,是了:……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孙定由衷赞叹此地的风景,见到一中年士人站于身后,孙定猛然醒悟。长身而立,对着那文士作了一个揖。阿文是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好好好。
冲着这几句好好好,孙定就已经知道身边站着的,一定是那位好好先生司马徽了。
于是,孙定笑道:“晚辈孙定孙孟甫,讨逆将军孙伯符驾下先锋。因错过了宿头,不得已在庄前徘徊。只是小人有一事不明,先生如何知道小人在庄子门外的?”
司马徽没有回答,依旧只是说了几个“好好好”。
孙定还要说些什么,庄中仆人送来饭食,当着司马徽的面,把碗碟放在屋中的桌案上。孙定腹中早已饥渴难耐,见桌上有酒有肉,哪里还顾得上说话,把桌上的吃食,胡吃海塞往嘴里送。也没有过多久,肚腹之中就已经有了些许饱胀感。
又向那庄仆要了一条脸巾,一盆净水,把脸擦洗了干净。这才在庄仆的带领下回到了客房,翻身上了床榻,闭目休息。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孙定已经养足了精神。穿戴好盔铠,便寻到了一个庄仆,向那庄仆问道:“庄主何在,某要向他辞行。”
那庄仆笑道:“客人要离去,自去就是了。我家庄主不喜欢与外人往来,抱歉了。”
与那庄仆说了一声,牵出自己的玉顶干草黄,从边门离去,往陈留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