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华医生,你说哪里去了,今天咱们也算是同行啊!我只取你腰子,怎能要你性命呢?”
秦朗一把将这个禽兽医生的身体翻过来,用脚踩死了,在他痛苦呼喊之中,很快把他另外一个肾脏也抓在手里!
他这种生拉硬拽搞出来的肾脏,血管神经完全被破坏了,华医生就算是再想移植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但秦朗还是不解气,把这两颗肾脏丢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踩烂了!
“不要啊!”
华医生眼睁睁看着他的两颗肾脏,被彻底踩碎成一滩烂肉,无力的呻吟一句,两行泪水滑落脸颊。
秦朗默默地靠在父亲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泪水在他眼中打转。
他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父亲的手,仿佛这样能够传递出他内心的温暖和关怀。
整个手术室里沉默无声,仿佛时间也在这一瞬间停滞了。
但秦朗能感觉到,大量的武装人员手持自动武器正在快步上楼,很快这间手术室就会被围的水泄不通!
“哈哈,想困住我,这些蝼蚁们还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秦朗疯狂大笑起来。
他恨透了这家医院,临走之前,决定跟他们开个小玩笑。
他眼睛瞥见不远处还有一张手术台,有一个肚子很大面容苍老的老年人躺在上面,身上插着很多管子,看样子同样被全身麻醉,陷入昏迷之中。
此人应该是这场换肾手术的受益者。
秦朗仿佛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
但他不关心这些小国家的政坛,懒得追究此人身份,将他掀到旁边一个有轮子的担架车上面,然后一脚踹出。
这个担架车载着大胖子,顺着长长的走廊朝着手术室外面狂奔而去,刚到门口,就被一阵乱抢打的血肉横飞!
“哈哈哈哈,这些傻逼们挺狠啊,自己人都杀!”
秦朗大笑一声,俊脸上乐开了花。
外面的军警们射出一波弹雨之后,很快发现事情不对劲了,急忙上前查看担架车上的大胖子,等辨别出此人的身份之后,手术室外面顿时爆发出缅语里面最恶毒的怒骂。
秦朗能听清楚缅语,能隐隐听到那个大胖子身份不简单,好像是个什么国防部长,这些人亲手将其射成了刺猬,简直是捅破了天了!
怪不得老夏冒着得罪阿潘的风险,也要送秦达来割肾。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秦朗刚一动手,外面就有那么多军人打了上来,明显就是早就守护在医院,保护他们部长的。
可惜他们都没料到,秦朗能从天上飞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哒哒几声枪响,刚刚不小心开火的几个军人被就地枪决,根本就不用经过审判。
经过刚刚的小插曲,手术室外面的气氛愈发紧张,就在几个武装人员拿出催泪弹,就要对手术室强行突击的时候,秦朗的云枢出手了!
吱!
轰隆隆!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刚刚在手术室外面走廊埋伏着的大片武装人员突然被炸的四分五裂。
凌云已经解除了隐身状态,在医院大楼外面空中悬停着,还在持续不断的对着大楼里宣泄着炮火!
两分钟之后,整个三号手术室外面的走廊全被炸塌了,刚刚躲在那里的武装人员一个都没能留下全尸,手术室外面的换衣室、清洁消毒区域墙壁也被炸开,露出大片的残垣断壁。
秦朗看差不多了,招呼凌云飞进大楼里面一处巨大阳台上。
等凌云在阳台地面上勉强停好,秦朗这才将父亲推了过去。
父亲还在深度麻醉之中,呼吸机跟心肺支持设备不能停,秦朗不得不把这些设备全都带走。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秦朗把父亲安放在凌云座舱后面的座椅上,那些设备也被他转移到了飞机上。
飞机预留有很多电源插孔,在云枢帮助下,他很快搞明白这些仪器操作方法,让它们恢复运转,看父亲平安无事之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等他将凌云座舱盖放下来,外面警笛声音响彻云霄,是大批武装军警赶来了。
而云枢只是在他们面前闪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
十多分钟之后,凌云已经飞到了东南市秦朗家里所在的居民楼楼顶。
秦朗去除父亲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管子,抱着他从凌云座舱里缓缓走了下来。
此时秦达已经有了自主呼吸,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从深度麻醉中醒来,
等秦朗抱着秦达进了家门,秦达忽然苏醒,但麻药的影响还有,他有些意识不清,
这个时候,才刚刚晚上九点钟,杨素素跟苏兰吃完晚饭,正在客厅看着电视剧聊着天,一见秦朗带人回来了,急忙上前搭把手,把秦达安放在卧室床上。
秦达身体并无大碍,因为秦朗救援及时,那个无良医生没来及切他的肾脏,只是麻醉药的药力未过,还不太清醒而已。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就能自己翻身下床,先去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秦朗偷偷把他换下来的手术服塞进塑料袋里,全给扔了。
秦达现在还犹如在梦里:“小朗,我记得是被人关在缅北,还被带去仰广城里切肾去了,怎么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老爸,你那是做了一个梦!现在梦醒了,没事了!”秦朗在一旁安慰道。
在麻醉药余毒的影响下,秦达脑袋还有些晕,倒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解释,
杨素素也很好奇,秦朗是怎么把秦达给救了回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是砸钱呗,钱给够了,人家自然就放人了。”秦朗这样回答杨素素的疑问。
杨素素跟秦达都知道秦朗炒股赚了很多钱,很容易就信了他的这番话。
秦达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漂亮女孩苏兰,好奇问道:“小朗,她又是谁,为什么住在咱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