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叫我去找零钱,找完后我趁机去了上面上班那里看谁上班,刚好是邓在摘菜,我叫她,也不见她如之前那么盛气凌人了,好像与我一样平和的样子,人也瘦了些。我和她说了和王超聊天的事,她说几时让他帮她看相,然后又说起去晨运,很好玩的,打球推跌别人,说到这她还笑得很开心,叫我也去,我并不能提起兴致,别人开心快乐的,自己未必觉得快乐。
她说她今年可能离婚,不能走,要明年开春才能走,也没回家住了,她姐怕她心软离不成。我们的聊天都是平淡的。
午饭后母亲去大姐那,我在家写了一些日记,看看书,睡一觉又是开夜市的上班时间。
夜市时我问朱莲讲了前科的事没有?她不承认,说有其事就不怕别人说,我说:“你为什么够胆说不够胆承认?你伤害了我的名誉,对我的工作有影响,你都有前科啦,不说你啧。”
她说:“我有什么前科?“她用手指着我,这使我恼怒。
刘经理说:“一个人少说一句好不好?这里是商场,文明经商。”
我虽敢说出来但在说之前是鼓起不少的勇气,说话时声音也打颤的,想好要说的也变得更难说出来,或是随意说说更自然吧?说到后面就放胆了,刘也不过是嘘张作势而己,他叫我们不要争吵了,我说她伤害到我的自尊人格,她说她不知前科什么意思,我不会回应:“只有白痴才不知的。”
九点钟下班回来洗澡洗完衣服己是十点钟,看一会书和日记己是十一点,疲倦欲睡。
九一年九月十九日
日记还是一直写了下去,中秋节后也抄那篇《去看大海》的散文及打电话给他约好几时看文章。
昨夜回来时也不知自己是和人争吵过,好象回来时还心有余悸,不觉又是过了一日。
下午下班时,和丽梅一起走,忘了拿分到的月饼都有些失落感。
其实上班也不是不好,一群人在一起忙着包月饼,收钱找钱,卖月饼,绑月饼盒子,忙起来也忙上了瘾,总比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无聊好一些,又多人热闹。
这两天卖月饼,不知怎的和一个异性配合得有点默契,比如收钱找钱,拿月饼时的手碰手,都是无意的却又有些意识的,还有挷月并盒,他一拿月饼我就替盒子给他,他没走我也不想下班似的,他走了,我又有点失落。
下班时,丽梅也不知怎的没有好心情?介绍的事遇到不开心吧?她走了,我只得一个人回去,落得一身孤影。
回去母亲还没回,坐在沙发上,我真想不透今天有的一点失落?朱雪这打把婆仍是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走时说粗言。
王燕这老巫婆还是这样凶,她们都在呼呼喝喝,一时我也觉自己有些可怜,一个女子被人喝来呼去,不是文学的支撑,这种忍耐是到了极限,我想真要暴发了,但暴发了又能怎样?而我只有沉默,阴郁不惹她们,这些好象他都能理解似的,以至我又盼望上班,那老巫婆的凶都不想在乎,就在乎起自己来,这夜就真梦见他在我身边走过时对我说:“出去走一会好吗?”
卖东西时他老在我旁边左右,好想接近于我,就如沈那时有意识想靠近我那样。
我还是不知道,我的失落是怎么来的?
九一年九月二十日
下午下班时,我和三姐丽梅一起走,早上不用上班看那本《初恋的经历》看上瘾没帮丽梅买到月饼不知是否她不开心?而我却因左边是三姐,右边是朋友而高兴,但又有些左右为难。
分路时,我问梅怎么了?她也不说,引得我也烦恼起来,也觉得恋爱婚姻好烦,不爱就更烦!
过中秋节打算去哪玩呢?也没了这份热情,还是平平淡淡在家看电视度过,但又似有所失,这么圆的月亮,这么凄清的夜晚,也不能与自己爱的人共度。
在月色下走着,看着月光,这只能是我里的幻想了。仍少不了又去翻前几天的日记,看看那天心情好吗?弥补今天所失。
忍不住又去翻去年中秋节日记,不也一样平平淡淡吗?我现在渴望恋爱,渴望和爱的人一起,然而也要好好珍惜这做女子的轻松自由,不管有没有爱情,也希望自己能珍惜好每个所活的日子。
爱情让人迷惑,让人幻想。
九一年九月二十一日
早上和夜晚都己是深凉,有一些秋天的潇索。
秋凉给人的感觉也是十分的舒服和感情的丰富。不知怎的,我突儿念起那听吉他沉醉时的温馨,他深情望着自己弹一些哀伤的歌曲让人心醉,怎么不会呢?他弹着吉他诉说着他的柔情,他的初恋故事,那琤琤琮琮的弦琴声,像是在对我倾诉,那眼神像在对我说着什么,我陶醉了,看见别人背着吉他我就会想起他,以及听到电视里传来的吉他声,我就会忆起这多情的一幕。
在开夜市时看见同学潘,她说芬是户口没下,又换了工厂。
她说:“芬一直认为你是幸运的,又调回了县城。”她不知自己将会去山区基层。我才知,她的来信烦躁不安,急促的切记切记的躁动,是因工作户口的不顺利。
可我一直不觉自己是幸运的,现一听她这么说被芬认为,就觉自己真有些幸运了。
其实幸与不幸是自我感觉和满足的,再幸运的人也有她不满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