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城也没说别的,直接把孩子塞给奶娘就带着人一起去了前殿。
此时前殿因为南赵宇伟荣下战书的事早已经吵翻了天,一众大臣吹胡子瞪眼的说什么的都有。
“这件事情早应该有所决断却迟迟不决,拖到现在,如今南召与北戎联合已定,还下了战书,我们要如何应对?”
“确实如此,南召与北戎都是大国,单方面迎接北戎咱们都捉襟见肘,如今又加上南召,我们要如何是好!?”
“以我看你们文官就是没血性!既然人家已经欺负到头上来,那自然要把他们打回去。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在这里唧唧歪歪有什么用?
皇后娘娘,老臣愿意挂帅请战,不平定边疆,绝不还朝!”
“这怎么又涉及到文官武官了呢?你们这些人就是身上的肉比脑子还发达,也不好好长长脑子!
你光去打有什么用,不得看能不能打赢吗?否则将士们岂不是白白牺牲?!还浪费大批量辎重!”
“你们就知道辎重!”
“够了!”
眼瞅着朝堂之上,要从打嘴仗变成全五行,季锦书坐在上首皱着眉冷声打断。
“我与陛下之前在北戎与南召之事上便有部署,如今朝堂该商议的是如何调取辎重,派谁挂帅,而不是畏畏缩缩停滞不前!
还是你们觉得如今轻轻松松给其他两国一些利益,他们以后就会再不来犯我大朝!?”
下面那些主和派立刻就闭嘴了。
先不说南召太后那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就说北戎小皇帝加仅剩的几个直系血脉几乎全都直接或间接的死在他们陛下手里,人家怎么可能因为一点东西就再不来犯?
给的东西多了可缓解,却不能彻底平息。
饮鸩止渴也不外乎如是!
满朝文武第一次因为上首的皇帝太能干而感到糟心。
寒山先生上前一步,对季锦书拱拱手,面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皇后娘娘,不知您与陛下所说的计策为何?”
季锦书现在想起萧倾城那栽赃陷害的主意,嘴角都忍不住轻抽。
“这件事无需你们挂心,只要想好要如何阻挡二国来犯就行。
他们的联合长久不了。”
萧倾城从石门府回来的时候,只跟满朝文武说了一部分的事儿,禾子珩透露的那些有一大部分她都没说。
如今可不是后世网络发达的时代,信息尤其闭塞。
哪怕是拿到现代可以震惊全国的消息,在现在这种年月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传不出本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