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听到赵秉承的话也十分恼怒,抄起茶杯就直接砸向赵炳成,“竖子,尔敢胡言乱语!”
安国公只是一个文臣,并不会什么武功。赵炳成稍微一躲就躲过了迎面飞来的茶杯,可还是被溅了一身的茶水,身上刚刚换好的衣服再次被黄褐色的茶水打湿,显得更加狼狈。
此时他已经处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若是他们赵家失去了现如今的一切,那他赵炳成将什么都不是,以前那些优越的生活以及大好的将来全部灰飞烟灭。
想想未来那无望的人生,他就想拖着所有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说出那种恶毒话的萧倾城,绝对不能有好下场!
他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我有没有看到别的,你们心里最清楚。”
这种语焉不详的话,反而更加让人误解。安国公夫人被气得眼前发黑,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
萧倾城无所谓的给安国公夫人顺气,宛如一个吃瓜群众安抚当事人一般,表现出来的态度十分冷静。
“娘,你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他们家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你放心,哪怕安南王不弄死他们全家,就凭他这一句话,我登基上位以后,肯定也把他们全家摁的死死的,再也别想起来。
到时候在把不让他们家兴旺的理由告诉他们。
估计他们家里人给他写墓碑的时候,都得把他这些罪行全都刻到墓碑上,三不五时的就得杀只黑狗往他坟前泼黑狗血出晦气。”
在场所有人:……
以前就从来没听过这么离奇的诅咒,明明一句骂人的话都没说,却恶毒的让人无法直视。
原本气的不行的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听到她这话以后,那股喷涌而上的怒气霎时间被冲的有些哭笑不得,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家闺女的好。
二人下意识的目光都偷偷的看向季锦书,只要女婿不相信,对方再怎么挑拨离间都没有用。
季锦书虽然平时和萧倾城在一块的时候嘴比较毒,但情商一直都是在线的。
见两人目光向她看了过来,当即表态,“此等宵小,别有居心,小婿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呵。”赵炳成刚冷笑一声,想要再搅一下这趟浑水,就见到萧倾城突然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把匕首,“歘——!”的一下,将匕首从匕首鞘里面拽出来。
亮白色的寒光一闪而过,匕首的把手已经推到季锦书身前。
对季锦书道:“既然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身为我亲亲爱爱的夫君,不杀了这个诋毁你娘子的狗男人助助兴,显然无法显示你的雄风。
来吧,刀都给你准备好了。
请!”